傅令野的表情痞帥痞帥的,可動(dòng)作卻十分優(yōu)雅,我頓時(shí)就記起了我和傅令野第一晚之后我報(bào)了警,我驚慌失措地蜷縮在墻邊等著警察來,而傅令野當(dāng)時(shí)手里夾了一支煙,十分淡然地坐在我對面的沙發(fā)上,那個(gè)時(shí)候我就覺得他是個(gè)優(yōu)雅的帥痞子,只是當(dāng)時(shí)想拿刀捅了他,可是現(xiàn)在卻愛他愛得發(fā)狂。,最新章節(jié)訪問:ШШШ.79xs.СоМ。
老王因?yàn)楦盗钜暗膭?dòng)作似乎有些慌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親就親,走這么近干什么?”
傅令野勾‘唇’一笑,“不走近一點(diǎn)怎么親?嗯?”
我最喜歡的尾音??!嗯?媽的,現(xiàn)在要不是場合不對,我一定把傅令野按在身下ooxx??!
“老公,老傅好帥啊……”圓圓小聲對老何說了一句,老何不高興了,她又立刻道,“不過在我眼里沒人能比得過我老公!”
“我靠老傅,行了行了,別再靠近我了,就這個(gè)距離親就好啦?。 崩贤跻呀?jīng)快退到墻邊了。
“嗯?行了?你確定么?”傅令野繼續(xù)靠近,終于,老王的背抵在了墻上。
我瞧見老王抹了把額頭,對上傅令野的眼神已經(jīng)開始有些閃躲,“你你你,你干嘛啊……”
眾人哄笑,老孫‘女’友笑翻,“老王不會要淪陷了吧?”
小曼拍得津津有味,嘴里也念念有詞,“親啊,快親啊!用力地‘吻’!”
傅令野忽然一只手撐在了墻上,臉慢慢朝老王靠近,呢喃道:“喜歡我先‘吻’你哪?‘唇’么?還是額頭?嗯?”
“我去,這聲音讓我整個(gè)人都酥了~~”老孫‘女’友直接扒開老孫往前面湊。
而艾文這會兒瞧了瞧我,見我一臉緊張時(shí),她倒是松懈下來。
“老公,我也想你這樣壁咚我~~”圓圓朝老何撒嬌,老何不理她,看得津津有味。
眼看著傅令野湊過去要‘吻’上老王了,老王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幽幽地吸了一口氣:“挖槽,我居然心跳加速了!”
眾人因?yàn)檫@句話狂笑,小曼笑得手機(jī)都在抖,“老王你被老傅撩到了嗎?不會對老傅有感覺了吧?”
老王又嘆了一句:“好像有點(diǎn)感覺了……”
“哈哈哈哈?!北娙嗽俅涡Ψ?br/>
我笑倒,看著老王拍著‘胸’口臉上盡是茫然。
傅令野保持著壁咚的姿勢,居高臨下地問老王:“還親不親?”
老王連忙擺手,“我怕自己被你掰彎了?!?br/>
“哈哈哈哈,沒想到老王是個(gè)慫貨!”
“我打賭老王有反應(yīng)了!”
傅令野收回手轉(zhuǎn)過身,臉‘色’淡然,渾身清清冷冷的,實(shí)在想不到這樣一個(gè)看著禁‘欲’系的男人怎么那么會撩人呢?
他已經(jīng)解開了四顆紐扣,一片‘胸’肌都‘露’在外面,圓圓直接捂住了臉,“哎呀我不看別的男人,我只看我老公!”
我不高興了,直接走過去擋在他前面,然后給他把紐扣系上,只是還沒系上兩顆,他突然捧著我的臉‘吻’了下來,我立刻臉紅心跳,他卻不準(zhǔn)我躲避。
唉呀媽呀,是老王說的那個(gè)感覺……
口哨聲和喊聲‘交’織在一起,我雙頰熱熱的,感覺到他的‘唇’舌挑逗著我的舌,瞬間感覺真是要羞死人了!
好在傅令野也知道我臉皮薄,沒一分鐘就松開了,我連忙給他扣上扣子,扭頭看向了一邊,感覺自己要是和他對上眼神的話會更加的不好意思。
圓圓偏偏羨慕這樣,朝老何撒嬌,“老公,我也要你像這樣‘吻’我~~”
“‘吻’你個(gè)大錘子!”
圓圓不高興了,可見到老何不耐煩的樣子又怕惹他不高興,只得閉嘴。
艾文早已經(jīng)笑不出來,坐在那里一聲不吭地端著酒杯喝。
其實(shí)我不好意思之余還有點(diǎn)高興,莫名其妙的高興。感覺只要是艾文不高興,那我就能高興了。
傅令野一伸手就把我摟住,瞟了一眼縮在墻邊小可憐一樣的老王,“還玩嗎?”
老孫‘女’友一揮手,“老傅要是彎的肯定就是個(gè)攻,總攻大人!”
老王嘴一‘抽’,來了一句:“那我呢?”
“你當(dāng)然是個(gè)受啦!萬年受!”老孫‘女’友哈哈大笑。
眾人坐下又笑鬧了一會兒,老何提議去打牌,于是四個(gè)男人到外廳去打牌了,我們幾個(gè)‘女’人坐在里面繼續(xù)聊天說八卦。
出乎人意料的是艾文居然沒有跟出去,而是選擇坐下來跟我們一起說話,對此我有些詫異,要知道她可是傅令野去哪兒她就跟著去哪兒的人。不過我也沒有理她,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只要不找我麻煩。
可我越是想要平靜無事,她就越是要挑事,這邊還沒說兩句話,艾文就突然開口,“哎,光說話多無聊啊,我們接著喝酒唄。”
幾人都看向她,艾文頓了頓,開始出餿主意,“素然你敢不敢跟我玩一個(gè)游戲?”
“什么游戲?”我一怔,沒想到她點(diǎn)到了我的名字。
“類似于真心話的唄,我們輪流給對方提問,如果某個(gè)問題不愿意回答,那就喝三杯酒代替,行嗎?”
小曼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你這是想從老白那里知道什么嗎?”
艾文笑了笑,“就只是個(gè)游戲而已,我不會問些刁鉆的問題,你放心好了,素然,怎么樣?敢不敢玩?”
我這人雖然有時(shí)候是‘挺’慫的,可也有不能被人‘激’的一面,明知道艾文有所圖,卻還是忍不住答應(yīng)。
見我同意,艾文便拿了兩個(gè)酒杯幾瓶酒放在我面前,對我盈盈一笑,“我大你一點(diǎn),就由你開始問吧。”
我不假思索地直接開口:“你要怎么樣才不‘騷’擾我跟傅令野?”
小曼幾人沒想到我一開口就問這么直白的問題,紛紛看向艾文,期待她的回答。
艾文莞爾一笑,“這不是‘騷’擾,是追求,我會永遠(yuǎn)追求阿野,直到把他追回來為止。”
我默了。
她問我:“你和阿野可以不要一周做四次嗎?”
艾文這個(gè)問題一出我就感覺天雷滾滾,尼瑪?shù)?,她怎么知道我和傅令野一周四次??挖槽,我簡直是不能再驚訝了,問她:“誰告訴你的?”
艾文朝我微笑,“現(xiàn)在是輪到你回答我的問題哦?!?br/>
我心想難不成是傅令野告訴她的?念頭一出就被否定掉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猜測!
圓圓皺眉道:“這樣的問題還不刁鉆嗎?”
“既然開始玩了那就要玩得起?!卑奈⑿χf了一句。
她剛開始說不問刁鉆問題引我上鉤,現(xiàn)在開始了就不守承諾了,我要是中途不玩她肯定要說我沒膽子玩不起。這樣敵對的關(guān)系,心里自然不愿意自己不如艾文,所以也不說要退出的話。
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心里一是不愿意當(dāng)著大家的面回答這么‘私’密的問題,二是不想被她知道更多這種‘私’密的事情,所以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了,又連著喝了兩杯,小腹處立刻就有種灼熱感。
小曼恨鐵不成鋼地推了我一把,“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回答她好了!”
我沒吭聲,問艾文:“你從哪里知道這些事情的?”
艾文抬手給自己倒酒,連飲三杯。
他媽的,還不愿意回答,這更是增加了我心里的疑‘惑’。
又輪到艾文問問題了,她盯著我的眼睛,問:“你和阿野的第一次是怎么開始的?”
我和傅令野的第一晚除了王樞,連徐芳芳都不清楚,小曼他們更是不知道,因?yàn)閷?shí)在不是什么光彩的開始,所以幾乎沒有猶豫的又喝了三杯酒。
小曼被我氣得跺腳,老孫‘女’友也憋不住了,“老白你怎么這么慫!”
我咽下最后一口酒,感覺一股熱氣從身體直涌入大腦,眼前都似乎彌漫了一層霧氣。
閉了閉眼睛,我問艾文:“你在外面跟了幾個(gè)男人?”
艾文一聲不吭,臉‘色’變了,悶不作聲地抬手給自己倒酒。
我就是要故意刺‘激’她,想知道她這人除了臉皮厚,是不是也沒有羞恥之心,她跟傅令野分手后聽說還談了好幾次戀愛,這樣的人但凡要點(diǎn)臉都不會回來找傅令野的啊,可是她卻跟個(gè)沒事的人一樣,還愛啊愛啊的說個(gè)不停……
同樣是六杯啤酒下肚,我已經(jīng)面臉通紅,可艾文硬是臉‘色’不變,十分清醒。
小曼擔(dān)心我,提議,“要不就到這里吧?這個(gè)游戲也‘挺’沒意思的,我們出去打麻將吧!”
老孫‘女’友和圓圓都站在我這邊,一聽小曼這么提議,立刻附和,“行,我們出去打麻將!”
可艾文一改平日里柔弱隨和的模樣,笑道:“這才幾局啊就要結(jié)束,素然,你不會是害怕我了吧?也對,你搶了我的男人,是該害怕我。”
我之前本來就喝了酒,而且酒量并不好,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幾分意識不清,聽她說我怕她,便有些大舌頭地道:“誰怕你這個(gè)綠茶婊?”
小曼見我連綠茶婊都罵出來了,也知道我有幾分醉意,伸手過來要把酒瓶拿走,可艾文一下子就握住了酒瓶,對小曼說:“這是我跟素然的事情,你們誰都別管。”
“老白是我姐妹!她腦子不清醒,我可不會讓你這么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