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羽大陸的考古學家怎么也沒有想到,萬古流傳救世主曹華成正是走上了這條路,才在日后拯救了整個萬羽大陸。
“呦呵,曹大少爺,怎么不繼續(xù)裝你的正人君子,裝的簡直堪稱天衣無縫啊――。”戴橘也是不禁插了一嘴。
“裝什么么,我天生帥氣,天生英俊,天生奇才,天生機智,天生聰明。這些都是明明顯現(xiàn)的展示在我的身上,其實我都懷疑,因為我是少年界的第一奇才,而又因為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所以我才惹來了這次的殺生之禍。”曹華成道。
“我本以為笛子這貨已經(jīng)達到了厚顏無恥的極限,沒想到,你又再次的讓我開了眼界,我總算是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開來,笛子以后想要在厚臉皮界稱霸,你是一大勁敵哦?!贝鏖龠@次一箭雙雕,兩個人都罵了,以至于,他馬上遭到了兩人的強力反駁,而他在強力反駁的情況下,不多時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而曹華成和笛天卻在這個時候在他背后又插了一刀,兩人一個說上句,一個說下句。齊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br/>
當戴橘舌頭好一點道“你們兩個沒良心的?!?br/>
笛天馬上道“呦,你的舌頭傷恢復了?小心點,別碰到了傷口?!?br/>
三人就這樣說說笑笑,終于曹華成家已經(jīng)看見了邊框,而在這個時候,他們?nèi)擞质且魂嚳癖迹K于
一彎新月劃過精致的角樓,給高墻內(nèi)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故宮里顯得神秘而安靜遠遠望去,那一座座深紅的宮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樣。坐落在樹叢中的宮殿,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恰似一座金色的島嶼?!肮Τ几蹦侨A麗的樓閣被華清池池水環(huán)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凈。那功臣府上的三十八根黃金大柱上面每一根兩條金色的龍,和拍賣會上的那些黑龍不同,金鱗金甲,活靈活現(xiàn),仿佛馬上就要騰空飛去。好大的一座宮殿似的建筑,金黃的琉璃瓦在在即使是在夕陽的照耀下,也還是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在湛藍的天空下,曹華成家在那金黃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頂,顯得格外輝煌。
“哇,華成,這就是你家,弄的像是帝王府一樣的?!钡烟觳唤潎@道。
按照平時,如果戴橘不在這個時候出來諷刺兩句,笛天都會覺的不對頭,可是,就連戴橘也被這一幕給嚇著了,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是,笛天和曹華成卻不是瞎子,他們也知道現(xiàn)在他也是被震驚了。
“這座建筑真是神來之筆。”戴橘也不禁贊嘆道。
“不管了,我們先進去。站在這實在是不好受?!辈苋A成有些得意的道。
“奇怪,華成,你家這么大,沒有什么守衛(wèi)嗎?”戴橘疑惑地問道。
“額,這些守衛(wèi),都是直接聽命與我的父親,在一般的情況下,他們都不會看守門的,這是為什么我也不知道?!辈苋A成侃侃而談。
“可是我們這樣不給伯父打招呼就進去,伯父會不會不高興啊?”笛天問道。
“沒事,我的父親除了逼著我學習經(jīng)商,其他的地方都是很有趣的哦?!辈苋A成笑笑,道。
“那就好?!钡烟煅b著有汗,用袖子擦汗道。
“嗯。”曹華成也不多說什么,直接走上大門的石階,拿起門扣“砰砰砰”的扣了幾下門?!拔伺遍T開了,開門的看見了是曹華成趕緊恭恭敬敬的道“少爺,請?!辈苋A成轉過頭,向戴橘和笛天叫道“兩位趕緊上來。”戴橘和笛天聽見了曹華成的叫聲,迅速的上來樓梯。
曹華成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抱著裝滿拍品的這個箱子,不過是因為這個箱子好像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感覺輕飄飄的,就像是更本就沒有抱著這個箱子一樣。笛天和戴橘畢竟是魔法三重師,體力和速度也是絕對的遠超常人,不過五六秒就跑完了曹華成十幾秒才跑完的階梯。
“少爺,這是”看見有生人來,開門的人也是十分好奇。
“不用多問?!辈苋A成撇了他一眼,拋下了這一句話。
“是。”主子都發(fā)話了,這個做下人的也沒有什么過問的權利,于是就只能看見戴橘和笛天走了進去。
原本以為的重金屬化并沒有出現(xiàn),因為這里雖然說是城市,但是,距離城市還是有一段不小的路程。這里的綠化面積非常廣闊,甚至還有一片專屬的草地,種著各種各樣的珍稀植物。有一些即使是在這里住了十一年的曹華成都不認識。
“我的天,這不是金玉鋁天花嗎?這可是植物類魔法師最喜歡的植物了?!?br/>
“我去,這不是紅天熾熱花嗎?這玩意可是價值連城?!?br/>
“我去。這不是冰雨天嘯草嗎?這可是世間最珍惜的植物之一了?!?br/>
“這不是”
“哎喲,難道這是”
“不應該”
一陣無與倫比的感嘆聲發(fā)出,剛剛陪他們走到這里一會,曹華成都感覺頭都要炸了,但是,沒辦法,他們想說這是什么,就說吧,反真曹華成大多只知道他們的名字,而不知道你們有什么作用,為什么要叫那個名字,所以,他還是硬著頭皮的聽著。
來到“功臣府”前,曹華成道“就是這里了,我先進去給父親打聲招呼,你們先到處看看吧?!?br/>
他將大門打開,看見里面房間當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并數(shù)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nèi)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斗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墻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lián),乃是當?shù)孛E,其詞云: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nèi)盛著數(shù)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臥榻是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紗帳的拔步床。給人的感覺是總體寬大細處密集,充滿著一股瀟灑風雅的書卷氣。山木桌上放著一個信封,上面寫著曹華成收,曹華成意識到可能是父親出去之前對他囑咐一些話,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撕掉信封,看了起來。
上面幾行粗獷豪邁的字直入眼間。
華成,父親走了,當初你的爺爺和我的做法是一樣的,你現(xiàn)在可以自由的出去闖蕩了,有朝一日,倘若你揚名四海,為父自然會與你再次相見,望你理解。――――你的父親。
看完了這封信曹華成不禁感慨萬千,自己的父親就這樣的不理自己,自己游蕩去了,卻放了自己的自由,哎,也好,反正自己也有了起靈棒。到哪里都可以做一個魔法師,受人敬仰的魔法師,挺好。挺好。
曹華成雖然心中是這么想,可是臉上還是有了幾行熱淚不禁的在眼眶中來回徘徊。父親既然允許我走上魔法師之路,那么我就要將這條道路直通上天,我遲早會再見到父親的。曹華成生性殺伐果決,只要是決定的事情都不會反悔,這也是為什么他還只是小孩子,卻名氣早已傳遍整個萬羽大陸。當然這份名氣和曹家的關系自然也不會小。
曹華成用衣袖擦掉了自己的在眼眶中中的熱淚。又在這里的筆跡上看了凝視了片刻,就立刻轉身,開了“功臣府”的大門,戴橘和笛天的目光原來還是在別處,現(xiàn)在聽見了門打開的聲音不禁將目光投向這里。
戴橘率先問道“華成,怎么樣了?”其實并不是戴橘看出曹華成有什么不對勁,故意揭他傷疤,實在是曹華成的臉色真的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實在是不令人懷疑,所以戴橘才問了這么一句。
曹華成毫不語塞的道“沒事,今天我爸出去了,留了一封信,你們直接找間喜歡的房間住下吧,我們這里沒有什么禁錮,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隨意哦?!?br/>
笛天和戴橘面面相覷,看了片刻后道“那么,我們可以去城里愉快的玩耍嗎?”
曹華成看了看天空,道“好吧,你們雖然來這里也有了一段時間,但是,恐怕也沒去什么地方吧,今天天色不早了,趕緊洗洗睡吧。明天我?guī)е銈儻偪竦耐嬉惶??!?br/>
戴橘和笛天一起道“痛快。”
于是乎,今夜,曹華成家的后花園就搬了家,各種只要是對戴橘和笛天有助于修煉的植物啊,藥物啊,都被搬走了,其實最開始笛天還想給曹華成打個招呼,但是,戴橘把他攔住,說“你要是不把華成當自家兄弟,你就去吧,我告訴你,這種事,華成那個臭小子,誰給他打招呼,他就會以為你把他當外人了。”聽了這一番話,原本準備打招呼的笛天馬上就回來了,走進自己選擇的一間比較干凈的房間里,開始在這些天材地寶的世界里修煉。戴橘的情況也是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