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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程喬想想都替自己委屈。
那么傻圈,人家如魚得水都要討老婆了,就你傻乎乎的等他,等回過神,居然白白等了六年。
程喬越想越想難過,不知不覺開了一瓶龍舌蘭,沒有加檸檬和鹽,一口口接連不斷,簡直牛飲。但越喝目光越亮,思路也越清晰。
感情中的痛被放大了數(shù)倍,內(nèi)臟像被無數(shù)螞蟻啃噬。
光頭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轉過頭,對陸嘉洋說:“嘉爺?shù)呐笥?厲害啊。”
陸嘉洋也扭頭看她,皺起了眉。
有人擔心起來:“她會不會喝太多。”
光頭道:“咳,人家是女中豪杰!”身后的應輝和幾個小姑娘已經(jīng)了解情況,聽見這話嗤笑一聲,回頭跟姑娘聊:“瞧,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剛還把人家當不三不四的女人,現(xiàn)在變成女中豪杰了。”
陸嘉洋看程喬這架勢,感覺再這樣下去形勢不妙,轉身對光頭道:“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就這樣,您諒解一下。”
“好說好說。”
陸嘉洋回頭,看了一眼后面三個小姑娘,說:“這三個也是我朋友。”
光頭了然地點頭,掐了煙,站起來親自給他開門,道:“既然是嘉爺?shù)呐笥眩揖筒涣袅恕!?br/>
陸嘉洋拎起程喬就往外走。
她已經(jīng)醉得快不醒人事了。
廢話,好幾斤白的下去,外星人都不行了。
程喬現(xiàn)在連拎著她的人都認不出,拳打腳踢,扯嗓子嚎叫:“變態(tài)不要臉!你誰啊你抓著我!”
陸嘉洋:“…………”
“變態(tài),你松開!你松開我——!”
陸嘉洋真的松開她了,把她拎在大廳里,定定的望著她道:“看清楚了,我是誰。”
程喬真的被松開,卻愣住了。
她酒后目光程亮,眼睛像星星一樣,陸嘉洋輕輕撫摸她的后頸,一字一頓淡淡地問:“程喬,我是誰?”
金烏西沉,在舞池發(fā)瘋的人依舊故我,擊打的音樂從不讓他們有機會下臺。夜晚有一種迷惑人的魔力,它能把每個人心里的**放大,讓所有癡男怨女甘心沉淪。
周圍的人在陸嘉洋和程喬之間看來看去,不知道是誰認出了陸嘉洋,指著他大聲道:“這不是北城的嘉爺么?!”
有人問:“誰哦?”
“古玩屆男神。”
對方噗嗤一聲笑了:“現(xiàn)在娛樂圈有男神,游戲圈有男神,體育圈也有男神,你們這個古玩的圈子里還有男神啊。”
“有哎,”
那人樂道:“以我們嘉爺?shù)念佒担艧赡焕锬苊辕傄黄米樱瑢嵙氨取侗I墓筆記》的小哥和《吹鬼燈》的老胡。”
“這么厲害。”
那人輕輕一句話,已經(jīng)掀起千層浪了。
所有人,不管認不認識陸嘉洋,紛紛拿出手機對他狂拍照,拍背影、拍側影、拍遠景……包括他抱著的程喬也一起拍進去了,然后發(fā)各種微信、微博。
古玩圈大概已經(jīng)炸成了火鍋。
“窗口天降男神,就問你們信不信!”
有配圖,有留言。
——“我上輩子拯救了地球,今天才能見到我男神。”
姑娘都擠著拍照擺pose,笑容極其曖昧,但是陸嘉洋帥是帥,可此時他渾身的氣勢帥到嚇人,臉上表情句恐怖,她們對他又敬又畏,不敢上前。
程喬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耳朵聾,眼睛也迷。
眼前的男人離她只有一厘米的距離,就這樣低頭看著他,眼中有說不清的東西,被他壓制著。
光從他背后散發(fā),讓他的臉陷入一種迷幻,程喬怎么看都不真實,可他身上熟悉的氣息一點沒變,程喬知道這個人是陸嘉洋。
她等了六年的陸嘉洋。
剛想喊他的名字,可話到嘴邊,程喬也不知道怎么就拐了個彎,脫口而出:
“鐘越!”
陸嘉洋:“?”
程喬一把抱住他:“鐘越你回來啦!”說完,恨不得像個樹袋熊爬他身上,“你怎么去那么長時間,我等你好久啦。”
陸嘉洋頓時青筋亂跳。
鐘越?
鐘越是誰?
陸嘉洋冷笑一聲,心說:“不得了,幾年不見,程女王又添新寵了。”
周身的氣息漸漸不對了,變得危險深邃,應輝知道他的嘉爺發(fā)火了,識相的退后,把不知死活,要上來勸架的人打下去。
程喬覺得抱累了,就下來坐了一會。
她一伸手,摸了一個袋子……
程喬打開來看。
里面有花花綠綠的十幾個小盒子,上面都是日文,程喬看不懂——當然,她醉的都看不清人了,別說看字。
程喬拆了一盒,拎出里面一個,看來看去好像是個洋泡泡?
能吹么?
于是陸嘉洋剛熄滅怒火,一低頭就看見她在吹、吹套……他眼疾手快,在她沒徹底把臉丟光前,把袋子奪過來。
程喬要和他搶,被他一把摁回去。
“安分點!”
陸嘉洋皺著眉說,“一不盯著你就作妖。”
程喬被陸嘉洋徹底激怒了,泄憤一樣抓著他的手臂,狠狠咬下一口。
“還來勁了。”
陸嘉洋冷笑一聲,捏住程喬的脖子,把她拉起來。
“再咬一口試試!”
程喬盯著陸嘉洋不動了,下一秒突然哭起來說:“鐘越你在哪!有個不要臉的男人欺負我。”
“……真他媽”
陸嘉洋額頭上的青筋跳的更加厲害,懶得跟這個女瘋子較勁!
二話不說,一把將程喬折成兩半抱起來,抗在肩頭上,大步流星往外面走。
“色狼!你放開老娘!”程喬一邊罵人,兩條腿還一邊撒丫子亂蹬:“臭猴子,你滾了就別回來,老娘要去外面找男人!”
“……”
陸嘉洋伸手就拍她的屁股。
啪啪兩聲。
陸嘉洋冷笑:“再撩騷我,我就地把你辦了。”說著把手伸進程喬的衣服里,彈了一下背后的胸罩帶子,然后滑下來,停在圓滾的臀上捏了兩把。
程喬受到了驚訝,手捂住嘴,安靜如處子。
陸嘉洋樂的咯咯直笑,手中觸感如從前一般,飽滿又細嫩,他愛不釋手多捏了幾下,滿足地扛著她在眾目之下瀟灑離去。
背后議論紛紛,幾個姑娘已經(jīng)把持不住了,紛紛在討論這種霸道總裁搶女人的戲碼多么棒。
少女心一筐一筐往外冒,已經(jīng)拍下照片,去網(wǎng)上發(fā)帖撰寫總裁文了。
陸嘉洋把程喬帶到門口,金毛的醉酒也醒了過來。
“幫個忙。”陸嘉洋把程喬推過去:“看一下。”
金毛:“……”
“應輝先攔計程車送人,我去取車。”
金毛把懷里的女人拉出來,看見是程喬他立即喊出來:“喲呵!這不是那個女老板嘛!”
程喬朝金毛看了一眼,大笑道:“喲!殺馬特大兄弟!”
“……”
金毛:“誰他媽殺馬特啊!”
程喬:“賽亞人大兄弟!”
金毛:“你再說我這個稱呼,我就要炸了。”
程喬:“炸你媽炸!我還炸碉堡呢!”
“……”金毛被噎的怒火中燒,氣急敗壞道:“你一個女孩子怎么能說臟話呢!”
程喬憐愛地看著他:“雖然你很蠢,但是爸爸愛你哦!”
“哎喲我——哎喲我——”金毛捂著胸口,喘不過氣來,大吼一聲:“我這操天操地的暴脾氣!”
金毛看見程喬手里還抱著酒瓶,瞬間明白什么,伸手就劈下,說:“別喝了,整個一瘋子。”
程喬想奪回來,張牙舞爪。
“你個孫子!爺爺?shù)木贫几覔專∧悴慌挛彝砩蟻碚夷銌幔 ?br/>
“………………”
外面夜色深寒。
今天入秋了。
金毛站在門外,酒氣被涼風吹去不少,他立在一邊點煙,風太大,打火機油盡火枯,點不起來,他劃了一根火柴,用手護住,終于點上一根。
轉頭去看站在另一邊的俊男美女。
陸嘉洋回來接程喬,剛把人攔腰抱起來,程喬就忍不住“嘔”了一聲。
“……”
陸嘉洋立即意識到了什么,拳頭攥緊了才沒揮出去。
“奶奶的熊,你個小沒良心的。”
陸嘉洋把程喬丟下來——
說是丟。
還真的是丟、丟的!
程喬的屁股朝地上狠狠一砸,尾骨立即鈍痛:“陸嘉洋你這個孫猴子,連你爸爸都敢丟!爸爸我要在你腦門上貼個豁亮的媽賣批你信不信!”
“……”
所以猴子這個稱號究竟是你什么時候叫什么順口的。
陸嘉洋已經(jīng)被程喬的酒瘋弄的頭疼,懶得回憶,把西裝脫下來,往后一翻,一口老血卡在喉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