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鸞,多謝啦!”若溪讓它停在陰霾嶺的外面就讓它回去了,畢竟這樣太過招搖,為人還是要低調(diào)的。
“席蔓師姐,別等了,我看若溪是不會回來了?!庇骼嬖谌粝x開的兩年時間里,靠著姬長老的弟子身份和瞳術(shù)天賦成功的當上了新晉弟子外門大師姐,春風得意的很。
“喻梨,你少在這兒得意,小家伙才不會忘?!?nbsp;這個喻梨狐貍尾巴都要翹到天上了,三天兩頭的來小院,一看就是憋著一肚子壞水,不像什么好人。
“呵,這馬上都要開始了,也不見她人,怕是要直接落選了?!?br/>
“噢?那倒是叫你失望了?!边@么重要的事若溪怎么可能錯過,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現(xiàn)在正是時候。
“小家伙!”
“小師妹!”席蔓,司酩等人看到若溪從旁邊走過來,拉著她一陣噓寒問暖。 喻梨看著被眾人圍在中間的若溪,心里不舒坦極了。
“眾弟子上前抽簽!”這次的比試不光是新晉弟子還有之前的外門弟子,大家會一起進行內(nèi)門的選拔,還有上次落選的,之前早他們進門半年的席蔓等人都會在此次進行同一的比試。
至于斷橋排名榜上不曾露過面的五個人,此時也趕了回來,弟子們都期盼不要選到他們。
長老們端坐在云臺,看著幾千名筑基弟子層層疊疊的站在下面,都面露滿意,“這次的筑基量倒是瞧著比往年高上許多?!?br/>
“是啊,對了,姬長老的小徒弟也在此處吧。”
“頑徒的確在,學藝不精,但進取精神上佳。”姬長老摸著胡子,笑呵呵的說道。
他雖然沒有收到若溪,但是喻梨確實資質(zhì)不錯,說此話也是想要跟其他的長老炫耀一番而已。
“一號,誰是一號??!”
“一千八百二十六!最后一個啊。”
“你是多少?“” 沈肆拿著手中的號碼牌不知想著什么,他是七號。
不遠處,一個同樣拿到七號的弟子正慶幸著牌號在前,壓力不會越來越大時,抬頭看見了對他點頭微笑的沈肆,突然心都涼的透透的了。
“一號牌弟子左側(cè)斷橋臺,二號中間,三號右側(cè)。”為了更快的完成弟子的選拔,長老將斷橋分成了三個比試臺同時進行。
若溪是一千二百七十六號,離著還早著呢,正好瞧瞧大家的底細。
“小,小家伙?!比粝牭较脑?,轉(zhuǎn)頭看了過來,只見她氣喘吁吁的一路小跑過來。 的一路小跑過來。
“你對,對戰(zhàn)牧洲”牧洲?那是誰?
司酩聽到也感覺不可思議,牧洲,金丹初期的修士,怎么就讓若溪碰上了呢。
而周圍聽到的弟子皆是送了口氣,七個金丹少了一個,他們就多了一分進入內(nèi)門的機會,不大一會兒,這個消息就傳開了,一個腰間挎著大刀的青年在眾人的指引下,走到了若溪的身旁。
“你也是一千二百七十六號?”若溪抬頭看著蹙著眉頭的牧洲十分肯定的點了頭。這下牧洲的眉毛就像打了結(jié)一樣,看向若溪的眼神透著說不出的嫌棄。
她有十歲嗎?打她會不會太沒風度了?要不勸她認輸?想到這個辦法的牧洲打定主意賴在了若溪等人的身旁,展示著他金丹修士的韻文,想讓若溪知難而退。
尚寧悄悄的靠近席蔓,小聲說道,“你說牧大刀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金色的韻文一閃一閃的這是在想他們炫耀嗎!真是的,被他裝到了! 若溪在感受到牧洲時不時的窺視,就像熟魚一樣,怎么翻都難受。
司酩像是感受到了若溪的無奈,上前解了圍,“牧洲,好久不見啊?!庇浀盟x開時還是筑基中期,這兩年的時間倒是讓他成長了不少啊。
“司酩!你的成長速度真是快?!彼人觉ぴ缛腴T了三年,上一次的選拔他落敗了,遇到了初入宗門的司酩,當時他還沒有筑基呢,現(xiàn)在也快結(jié)丹了。
“十二號,十三號準備。”
單單這一日,就有三百人獲得了內(nèi)門弟子的參選資格。
看樣子,若溪她們得等到最后一天了,司酩拿的是五百六十號,幾人約定提前來占個好位置。
“司酩,加油啊,打扁他?!?nbsp;尚寧拍著司酩的肩膀,大聲的給他打著氣。
站在一旁的小弟子:……
與其關(guān)心司酩,還不如想想你自己,弱的跟個菜瓜一樣,席蔓在一旁翻著白眼,心中腹誹。
“若溪,跟我來。”喻梨在眾人看比試的時候,擠到了若溪的身邊,若溪自認沒什么好說的,正要拒絕,卻被喻梨接下來的一句話吸引了注意:師傅有事找你。
姬紫長老?若溪半信半疑的跟著喻梨離開了斷橋,遠處弟子的吶喊聲還陣陣傳來,喻梨直接停下開門見山的說道,“你為何如此貪心?實力不如人就不要惦記不屬于你的東西?!?br/>
昨日的斷橋選拔結(jié)束后,師傅找到了她,讓她聯(lián)系若溪,告訴要收她為徒的消息。
這不,喻梨不能阻止自家?guī)煾?,便打算從若溪這邊下手了。
若溪被喻梨的話弄得疑惑不已,不明白她為何總是自說自話,還把她當成假想敵。
話不投機半句多,若溪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以她的速度,分分鐘離開了喻梨的視野里。
回去時,司酩都下場了,號碼牌已經(jīng)輪到了六百多號,畢竟進來一趟太不容易了,人山人海的,還是這么前面的位置,擠進來都要花費好久。
“尚寧那家伙行嗎?”席蔓看著右側(cè)比試臺上打得難解難分的二人,心里不禁為其擔憂,平日里兩人玩鬧嬉笑,自是極好的朋友,在正事上還是向著他的。
只見臺上的尚寧揮出一鞭,掃在了對方的腰上,直接將人打飛了出去,可是那弟子竟牢牢的抓住了斷橋邊緣,一點一點的爬了上來。
尚寧到底是體弱,丹田里的韻力不足,累的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
那弟子上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對著尚寧發(fā)起攻擊,尚寧直接揮揮手,放出契約獸,險勝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