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了,”約瑟夫委屈地道,“自從那次之后,你看我沉寂了多久?在這段時間里我早就想通了,king我是不可能再將他視為對手的,我根本沒有那個資格。但是我沒有資格是沒有資格,那別人也一定都沒有這個資格,如果這么一支過氣的組合都能成為他的敵手,那么我算什么?安娜,你,我算什么?”
如果胡貍這個時候出去了,用不了半天,血族和教廷都會得知消息。剛入初期的胡貍,一個血族一百年的仆人一根指頭就可以讓他在世界上消失。
他沉了沉雙目,緩緩開口,
喻伊人走著。
一陣沉寂,案臺上的檀香繚繚繞繞,飄散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