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小子可要倒霉了,天天老師可是攻擊系見長啊?!庇腥送低禈返?。
“多樂不會有事吧!”云南女孩蘇拉聽到小聲議論后很替錢多樂著急,對暮圣蘭說道,蘇拉被分到了白虎學(xué)院,和暮圣蘭住的挺近。
暮圣蘭也有些擔心,不過還是輕聲說道:“放心吧,天天畢竟使我們的老師,不會對錢多樂怎么樣的!”
“叮咚~”天天很自然的彈了起來,雖然有些惱怒錢多樂的‘謊言’,不過她也是知道輕重的,只是簡簡單單的‘宮’調(diào),不過這已經(jīng)屬于攻擊『性』質(zhì)的音了,對于初學(xué)者會有一點血脈膨脹的感覺。
寧不歸聽到聲音后松了口氣道:“看來沒事,只是‘宮’調(diào),也就稍微疼一下,真是的,錢多樂這個家伙也不知道搞什么!”
同樣聽出音調(diào)的暮圣蘭也是舒展了眉頭。
錢多樂依舊靜靜的坐在天天的古琴前面,他聽到天天彈了一個音后便停止了,以為這只是樂曲的前奏。他盡量使自己集中精神,仔細聆聽,希望能夠感受到音『色』繼而調(diào)動體內(nèi)的靈力。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隨著天天的音聲傳來,他周圍的塵土輕揚,而一角也是微微浮起……
看到錢多樂居然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天天的火氣有些上來了,她還是認為錢多樂在死撐,隨著怒氣的上升,她的手指不自覺的輕輕揮動,剛才停止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回可和剛才完全不同了,音『色』中隱隱有絲絲的靈氣伴隨,上下震動。
雖然天天針對的目標只是錢多樂一人,不過從錢多樂周圍空氣的震動中還是可以隱約看出一些端倪的,秦川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不同,同時他也注意到錢多樂的身體沒有一絲的顫抖!
天天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她開始相信錢多樂所說的話,因為除非錢多樂的實力已經(jīng)超過了她,否則是不會一動不動的,不過她的手并沒有停止,她開始對這個學(xué)生產(chǎn)生興趣,從她接觸音樂開始,這么多年,不論是書上還是所遇到的人中,她從未發(fā)現(xiàn)這種奇異的現(xiàn)象,她想要搞清楚錢多樂的身體到底可以免疫到什么程度!
這一切,錢多樂都沒有察覺,不過他聽出天天的曲調(diào)正在不斷地升高,節(jié)奏也越來越快,周圍的空氣也慢慢凝固了,竹葉開始群魔『亂』舞!
到了最后,錢多樂已經(jīng)聽不出有什么調(diào)了,只是刺耳,他不禁用手捂住了耳朵,叫道:“老師別彈了,耳朵好難受,你是不是彈錯了!”
錢多樂的叫喊直接穿透了層層音『色』直達古琴旁!
聲音戛然而止!
這時錢多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的土地上布滿了深深的溝痕,而他身后大部分的學(xué)生都齊齊的站到了老遠的地方,滿是震驚的看著這邊,離他幾步之遙的小矮桌都橫七豎八的掀翻在地,有的甚至斷成了兩截,這一切都發(fā)生在短短的一曲之中,錢多樂一直強迫自己專心聽曲,再加上聲音的尖銳,他都沒有注意到這些響動。
天天也一下子醒悟,她剛才只想著試出錢多樂的底線,忘了控制音量,使得力量都波及到了其他學(xué)生。
“天天,你在搞什么!我以為你那火爆的脾氣已經(jīng)收斂了才讓你繼續(xù)代課的,怎么還弄成這樣,要不是我注意到這里的波動,及時疏散學(xué)生,你的罪過可就大了,還有,這個人是怎么回事,你的音波一直針對他,我都來不及靠近,這么強的能量,不死也殘廢了!”一個體型極其龐大的女人出現(xiàn)在竹林的正中間,朝錢多樂這里走來,她的嗓門之大,和錢多樂剛才聽到的音調(diào)不逞多讓。
錢多樂看到身材如此巨大的女人也是愣住了,有種遮天蔽日的感覺,他只打起那女人大腿的位置,連腰都夠不上,那張臉也是極其彪悍的,厚厚的嘴唇,銅鈴似地眼睛,鼻梁高高聳起,最可怖的是眼還有一個成叉子形的疤痕,可是你不能說她丑,只能用霸氣彪悍來形容,這是錢多樂最深刻的感受!
天天看到這人如同耗子見到貓似的,兩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向后退,可是卻又動彈不得,額頭上有絲絲汗珠滲了出來,整個身體都是一種緊繃的狀態(tài)。
錢多樂站了起來,不明所以,他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他還是對音樂沒有反應(yīng),和在家里聽到的歌曲沒什么區(qū)別,除了比較難聽之外。
他不知道這件事對他是好是壞,只能靜觀其變!
強悍的女人見到錢多樂毫發(fā)無傷的站了起來,巨大的身軀猛地停了下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錢多樂,那眼睛變得更大了,錢多樂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向后縮了一下。
天天當然也注意到了這些,連忙岔開話題說道:“竹老大,這個學(xué)生對音樂免疫!”
“我說了多少次了,在學(xué)校要叫我副校長!”那彪悍女人原來是聞道府僅次于梅校長的竹桑桑。
竹桑桑一個碎步走到了錢多樂的面前一把抓起了他肩膀,提了起來!等到錢多樂意識到時,自己已經(jīng)懸在半空中了,不過竹桑桑的力道控制的很好,錢多樂并沒有感到什么疼痛,只是這么近距離的對著竹桑桑,實在有些不習(xí)慣。
“真的一點傷也沒有,也沒有穿什么防具,奇怪了!”竹桑桑也完全被這種奇怪的體質(zhì)吸引了,忘了繼續(xù)責罵天天的失職。
“就是就是,副校長,要不我們?nèi)フ屹に鶊D吧,他對這種情況最狂熱了!”天天眼睛亮亮的說道。
“嗯?!敝裆IO乱庾R的回道,接著反應(yīng)過來,冷冷的看著天天道:“哼!別轉(zhuǎn)移話題,這個學(xué)生的問題我自己會去解決,你犯下這種錯誤,別想蒙混過關(guān)!現(xiàn)在我?guī)е鴤€學(xué)生去找伽所圖,你把這里收拾干凈,另外把學(xué)生的屬『性』都整理出來,然后到我辦公室!”
說完竹桑桑便雷厲風行的‘提’著錢多樂朝一個方向大步離去,留下眾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音樂絕緣?這可是萬古難尋的特質(zhì)啊,一個從凡間來的人怎么會擁有這種特質(zhì)?好像是叫錢多樂,呵呵,很有趣啊……”人群中一雙靈動的眼睛盯著竹桑桑離去的身影默默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