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不知道,她偷偷溜出去了,以為他不派人看著她,就不知道她的動作?
擅自跑到正廳,還惹起了一陣的混亂,這筆賬別以為他會輕饒她。
“知道了還問我做什么?”毫不示弱的,嘰洛本就不是會受人威脅,任人宰割的人,逼到極處,她也不在意與軒轅綾風正面鬧翻。
“還是沒有學乖?”手臂一揮,只覺得一道勁風襲來。
“砰。”
本是站立在藥池里的嘰洛瞬間身體向后一倒,再次翻了進進去。
“不想死的話,就安分的在這里待著。”衣袖輕拂,軒轅綾風邁步就走。
身后嘰洛從那藥池里重新爬起來,抹了把臉上的水漬,一雙眸子緊盯著軒轅綾風離去的方向,五指收緊,這筆賬她一定記下了。
輔政王府,軒轅綾風的寢室之中——
慕容絕手上把玩著藥瓶,見到軒轅綾風回來,眼眸一抬。
“又出事了?”
每次那個草包一惹事,他這個朋友就會是這個表情,那臉色陰沉的很,就像是想要爆發(fā)卻又找不到發(fā)泄的地方似得。
“她的毒什么時候能解?”臉上驀地露出一抹冷笑,軒轅綾風徑直的走到慕容絕身側坐下,那神色之中閃過些許算計。
將手上的藥瓶放下,慕容絕動了動手掌,“再過一兩天吧,中毒太深,不全部清除干凈的話,以后會怎樣那可就難說了。”
“對了,你有把她帶去藥池吧,算算時間,她也早就應該毒發(fā)了。”
“這還用你提醒么?”恢復了常態(tài),此時軒轅綾風一副慵懶的半倚著,身體不由得斜靠身后的椅背。
“她今天自己跑去了前廳?!?br/>
宣言綾風話說一半,那一旁的慕容絕便是接著說道:“然后就發(fā)生了那件事,倒是奇怪得很沒那個李御使莫名的就會背后起火?!?br/>
暗笑兩聲,慕容絕倒是沒有太過在意,有些事情,不是想得那么簡單,但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復雜,這些事情,他不想去管,索性也就是看看熱鬧。
只是笑過之后,那神色猛地就是嚴肅起來,側身看向軒轅綾風,那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之色。
“還是跟你先說正事好了,剛才有宮中來人,說是明日有人造訪。”慕容絕不有的而醫(yī)生哀嘆,麻煩來了。
“是誰?”語氣一挑,宮中?將赫連絢帶出之事,一切都做的很好,他們定然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之處,只是來他的輔政王府,還是在這個時候?
渾噩的趴在藥池邊上,困倦的身體已然沒有一絲氣力。
驀地那浴室的門打開,緊接著便是幾道身影緩緩走進,嘰洛撐開雙眼,一陣眩暈之感頓時襲來。
“什么事?”抬眼看去,只見得那身前十幾名女奴站立一旁,雙手之上拖著格式物品。
見到嘰洛轉醒,那為首的女奴走進身來,俯下身子,“主人說讓我們?yōu)槟嵯?,然后帶您去正殿?!?br/>
半晌過后,嘰洛邁步走進正殿之上,那面前軒轅綾風依舊是一副魅惑之姿,半臥在軟榻之上,見到嘰洛走進,一雙眸子輕抬。
“找我做什么?”一襲淡紫色羅裙,將一頭墨發(fā)簡單的綰起,整個人看起來只是一種爽利。
“自然是有事?!闭Z氣邪魅,軒轅綾風一身邪氣的掃了眼嘰洛,而后眉眼一轉,轉而看向門口。
“輔政王,當真是悠閑,如果不是我登門的話,恐怕早就忘了我是誰了吧?”驀地那門外一聲嬌媚之聲傳來,緊接著便是見到一身宮裝的女子緩步走進。
嘰洛站在一旁,看著那走進的女子,只覺得一陣熟悉,猛然間那腦中一閃而過,那女子正是赫連絢的皇姐。
“皇女來此,本王是否應該感到榮幸?”眉目一挑,軒轅綾風見到那女子神色未動,。依舊一副懶散的臥在榻上。
見到軒轅綾風如此態(tài)度,女子臉上瞬間閃過一抹冷色,卻也只是一瞬,轉過頭來,女子驀地掃見那一旁的嘰洛,神色一頓,“你怎么在這?誰允許你出現(xiàn)在這的,這一身衣服是怎么回事?”
接近咆哮般的,女子看向嘰洛的眸子頓時火冒三丈,說話間好似要吃人一般。
一時無言,嘰洛呆愣在一旁,顯然是還不清楚這女人為何突然就對著自己發(fā)瘋。
“本王準她在此,皇女有意見不成?”
“可是,她的身份…”
“皇女不相信本王的能力?”神色驀地一冷,軒轅綾風那周身的氣場陡然一變,一道肅殺之氣頓時襲來。
“既是如此那便是一切隨輔政王的意思好了,只是輔政王莫要忘了,她的身份,她的存在是為了什么?!?br/>
“這些還犯不著要皇女提醒,本王自然知道如何去做。”身形一動,軒轅綾風已然從軟榻之上坐起身來。
“不知道皇女來此所為何事?”
“你一定要如此跟我說話么?”女子驀地語氣一頓,眉眼之中泛起絲絲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