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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操哥哥愛哥哥碰 和赫連銘聊過軍情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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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赫連銘聊過軍情圖以后又過去了約有四五日,我實在閑極無聊,便將荒廢很久的刺繡活又拿了出來,想著孩子出生的時候應該開春了,不過孩子終究是怕涼的,繡個貼身的肚兜不管生男生女都應該合適。

    是男孩還是女孩呢?我扎了一針,不由自主的又去摸高高隆起的肚子,小東西似乎感覺到我在摸他,踢了我一腳。肚子上鼓起一塊,又消了下去,我望著他造出來的動靜,不覺彎了唇角。

    忽然覺得似乎有人窺視,轉過頭去,赫連銘正斜斜靠著門框,微微瞇起眼睛看著我,暖暖的陽光籠罩在他的身上,發(fā)出淡淡的金色光澤。

    “怎么不進來?”我微微一笑,低頭繼續(xù)手里的活兒。

    他直起身子,三兩步走了過來,湊到我身邊看,“繡的什么?”

    見他并不說話,只是湊著頭在看,我有些好奇,抬眼看了看他,“今天不忙嗎?”。

    “恩。”他應了一聲,“前線的戰(zhàn)事總算是緩和了些,這兩天在整備軍糧,過幾日便又該忙了!”

    “打贏了?”我想了想,問了一聲,有些好奇我在書上看到的到底管用不管用。

    他搖了搖頭,卻頗為贊許的說,“不能說贏了,因為敵人還沒有投降,而戰(zhàn)事依然不容樂觀。不過已經重挫了敵軍的銳氣,振奮了我軍的士氣,戰(zhàn)情稍稍緩和了一些。”頓了頓,又接著道,“你功不可沒??!”

    “王爺說笑了,云兮也不過是紙上談兵,主要還是我軍官兵上下一心,為了保家衛(wèi)國血灑疆場,應該感謝的,是他們!”我一邊不緊不慢的飛針走線,一邊應道。

    他不再湊著身子看我刺繡,坐直了起來,想來是有些累了,“你知道嗎?越看你,反而就覺得越看不懂你!每當我覺得自己已經對你了若指掌的時候,你總能給人意外的驚喜,越是這樣,就越難讓我放開你!”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王爺過獎了!其實天底下的女子大抵都是相似的,只是王爺沒有去留心她們的美好,云兮不過是比她們幸運了一點,得到了王爺的賞識!”

    一邊委婉的拒絕他,忍不住又想起了赫連昭。他呢,可曾體會過我的好,如果不曾體會,那曾經種種的柔情蜜意難道都是假的嗎?如果體會到了,為什么會變成如今這樣,而且……這么久了都沒有來看過我。

    一分神,手上一陣刺痛。

    “咝!”我輕吸了一口氣,手上的絹帕已經被淡淡的紅暈染開來,連忙看了看被扎著的食指,上面沁著殷紅的血珠。

    下意識的想將手指探入口中,卻冷不防被一旁的他一把拉過。

    溫暖的觸感從指尖傳來,我驚訝的看著他認真的吮吸我指尖的血滴,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氣氛詭異得可怕,他吸著吸著,滑膩的舌開始不安分的繞著我的指尖打轉,****得我心頭一陣輕顫。

    “不!”我一個激靈將手縮了回來,心跳的厲害,“王爺,我,自己來!”

    他沒有強求,只是灼熱的看著我,眼睛里的火焰快要將我點燃。

    “王爺,四王爺來了!”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這聲音無異于救命符,只是……心里忍不住又一陣亂跳。

    他抿緊的薄唇動了動,“知道了!”,眼睛卻依然盯著我直看。

    我無意識的握緊了手里的絹帕,低著頭不敢看他。

    站起身,他走了出去,我沒有回頭看他,攥緊絹帕的手緊緊捂著胸口,生怕一松手,狂跳的心便會從那里蹦出來。

    不知道他去了多久,我只知道時間是那么難熬,坐了一會兒,我站起身來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心里還是非常的不安。只覺得心里慌慌的,做什么似乎都不是,可是不做點什么,好像腦子都要炸了一樣。

    他來了,他來了,是為什么來的?國事,戰(zhàn)爭,還是……我?

    不行,這樣胡思亂想下去我要瘋掉的,我下定決心,決定要去看個究竟。

    剛走到門口,便和迎面而來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我這身子哪里經得起撞,晃了晃便打了個趔趄,來人連忙伸手扶住我,熟悉的味道立刻充盈鼻息。

    “你……”我驚惶抬頭,對上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龐,還有那一雙魂牽夢縈了很久的雙眸。

    赫連昭深深的看著我,深黑色的眸子如一汪深潭,讓人看不出喜怒,“你沒事吧?”他淡淡的說,臉上似有若無的笑意瞬間擄去我的心神。

    我不得不承認,我還是愛他的??v然經過這種種是與非,我依然克制不了自己那顆愛他的心,他不需要做什么,也不需要說什么動聽的話,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微笑,便讓我重重防備起來的心輕易淪陷下去。

    “我沒事!”我搖搖頭,站定身子,他停了停,還是將扶住我胳膊的手收了回去,掃了一眼,心里一陣失落。

    他靜靜走進屋子道,“別站著,你的身子需要多休息?!?br/>
    一句話而已,險些我的淚便落下了,當初百般柔情蜜意的時候,他也是經常這般關心我,有多久,沒有聽到過他說這樣貼心的話了。

    “恩?!蔽颐懔πα诵?,卻擠不出一句話來,安靜的隨他走進屋子,靠著床榻坐下來。

    他沒有說話,沉默的坐在我身邊的凳子上,我便也不開口,不自在的揉搓著衣角,曾幾何時,我們竟會相顧兩無言了。

    正感慨間,他突然開口道,“為什么要走?”

    “???”我沒反應過來,錯愕的應了一聲。

    “當初,為什么要走?連句話都不留下來!”他又重復了一聲,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我嘆了一聲,“便是我想留下只字片語,你又何嘗肯聽。走,或者不走,對你而言,有區(qū)別嗎?”。

    “我就這么不值得你相信?”他皺眉,略有些不悅。

    “我信,我一直都信!可是,你卻親手將這種信任打碎了!”我閉上眼睛,忍住眼淚要奪眶而出的沖動。

    他眉頭緊鎖,有些泛白的唇動了一動,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

    我的心里更加難過了,我多希望他能解釋,他能說點什么為自己辯解,我會相信的,無亂他說什么我都會相信??墒牵瑸槭裁此B辯解都不做呢!

    “為什么不告訴我孩子的事?”他嘆口氣,換了個話題。

    然而他換的這個話題,卻讓我心口如針扎一般的疼,“你來看我,還是為了孩子,是嗎?”。

    “云兮,不是你想的那樣!”他似乎有些焦躁,無奈道。

    “那是哪樣?”我的情緒也激動起來,“到底是什么樣,你告訴我??!告訴我不是因為孩子,告訴我你有苦衷,告訴我你當初為什么要那么冷淡!還有,還有那個楊苑兒,你要告訴我,我所看到的,聽到的,經歷過的,都是假的,是騙人的嗎?”。

    他似乎在隱忍著什么,本來平放在雙膝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指關節(jié)微微泛白,我也緊緊的咬著唇,忍住要噴薄而出的淚水。

    “你,會明白的!”他站起身子走到門口,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句,“會明白的!”

    不知道加重的語氣是說給我,還是說給他自己聽,峻拔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而我的淚在同一時間泛濫成災。

    我以為他會說帶我離開,我以為他會解釋什么,可是,這算是什么答案,會明白?我會明白什么?我又要明白什么?

    如果愛我,為什么不帶我走,如果不愛我,又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些。我累,我真的疲累了,世界上最難計算的,便是人心!

    一條絲絹遞將過來,我抬起頭,隔著朦朧的淚眼,看到赫連銘站在我的面前,眼睛里閃著復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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