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āhā,”道覺得好笑,“你覺得你那個什么大陣可以威脅到我?可以威脅到天道,這不是荒謬之極的說法么?”
他心里面并且都開始隱隱期待起來,期待著張小凡這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拼命殺人,殺了那么多他不能殺的同伴。
地下室,昏黃的燈光。
“當然有,”劉凱說道,“你別忘記,董事長原來也算是做娛樂的,對娛樂了解得比一般人更加透徹。一支曲子再成功也好,如果沒有渠道,它就注定是曇花一現的。雖然十分鐘現在這么火爆,可如果沒有電視臺和電臺的推廣,你認為它會有生存空間嗎?再接下來沒有音像店銷售人們還會記住它多久?它可不是king,只是李孝利的一首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