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雖然能人所不能,可是這件事情卻不是他能阻止的,他給不了金喜善什么,當然也沒有資格干涉她任何事情。
他雖然溜掉了,可是從美國到韓國這么長的時間之內卻沒辦法完全瞞住孔不入的記者,他的航班很被發(fā)現(xiàn)了,韓國這邊早就準備好“迎接”他了。
自己是市委書記,平時也不可能對他有什么重視。
“心存感激對我來說沒任何意義,”king不帶感情地說道,“讓人心存感激等于讓別人欠了自己一個人情。對于我來說,別人欠我個人情有什么用?我又不需要什么回報,到了我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一定會有足夠的利益來置換,有了利益還要什么人情做什么?還有啊,現(xiàn)在這小剛這么恨高利貸的人,因而仇視我,這樣也很好啊,以后他會一次次向我挑戰(zhàn),對他自身的提高很有作用。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我也就相當于他的煉金石,也就是李孝利說的墊腳石。只不過想讓我來墊腳可不那么容易。”
日日遭受他的冷漠,他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