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溪一直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怎么做?在圖書館的電梯里,進來了一對情侶,女的對男的說:“叫你別這么早來圖書館,都沒人。”男的則說:“我不是要發(fā)奮圖強嘛,考個全校第一,才配得上你??!”
這句話讓希溪醍醐灌頂,明白了她一直想不通的事,她走出了校門,到了很晚才回來。
“依依,你跟老大都查到什么了,她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回來?”萱萱和珊珊,因為睡著了,所以并不知道后面的事。
依依情緒低落地說:“等她回來讓她跟你們說吧?!?br/>
見她不愿意說,倆人也沒有強迫她,只能等希溪回來問她了。到了晚上十點多,希溪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她也是無精打采的。
珊珊實在太想知道,里面的真相了,于是頂著壓力問她:“你去哪了?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去了新華醫(yī)院,找個人,就是那天宣布張富貴腦死亡的醫(yī)生。他叫齊海軍,還是我們學校的校友呢,而且他和張富貴、盛銘啟是同一屆畢業(yè)的?!彼室鉀]提鄧福榮。
“難道張富貴的腦死亡有什么問題?”珊珊聽了半天還是沒找到線索。
“我懷疑他在上解剖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完全死亡……”
“怎么可能?世上有這種藥嗎?”萱萱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不是藥,而是像七氟烷一樣的麻醉劑…你不是還吸過嘛?”依依解答了她的疑問。
“一般腦死亡后要在醫(yī)院觀察12個小時以上,才能被判定為死亡。所以我覺得這個齊海軍一定是案中人,而且和他一起下診斷的就是他的學生,李佳航。據(jù)說他們關系很好,李佳航很聽他老師的話?!彪m然真相被推理了出來,但是希溪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珊珊知道為什么希溪心情這么差了,連她也很難接受,只能默默的回床上躺著。平時話很多的萱萱,也識相的什么也沒說,乖乖的睡覺去了。
希溪拿著老鄧頭送的學士服,站了窗前,想吹吹風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依依走了過去,看著那件衣服說:“這就是鄧教授送你的吧,他真的對你挺好的,你應該不會把發(fā)現(xiàn)的事跟警察說吧?”
“怎么說呀?我連證據(jù)都沒有…”希溪無奈的笑了笑,她本能的想回避這個問題。
依依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說:“那如果你有證據(jù)呢?”
希溪望著窗外,沉思了片刻之后,不帶有任何感情的說:“你應該知道我會怎么做?”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視著依依,依依沒有從她的眼睛里看到任何的欺瞞和猶豫。
明白了希溪的堅持,依依嘆了口氣,看著她說:“夏希溪,你真的很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