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龔哥,就這樣放他們離開,簡直太便宜他們了,就該先教訓教訓他們。”其他幾個長孟國學員,也紛紛開口附和。
“今天對方挑頭的不是楚原,而是那柳子晉,他畢竟是天澤國的人。動他之前,我得先跟天澤國那邊的老學員打個招呼,免得引起我們兩個派系的大戰(zhàn)?!饼徲颀埿煨煺f道。
“倒也是?!北娙思娂婞c頭。
“龔哥,你說這個叫柳子晉的家伙,究竟是犯了什么病,竟然敢挑戰(zhàn)你?他哪里有戰(zhàn)勝龔哥你的可能?”一名長孟國學員說道。
“依我看,他就是一個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就是!別說他只劫境巔峰,哪怕他能在一年內(nèi)踏入天人境,那也根本不可能與龔哥抗衡,龔哥踏入天人境已有十幾年,已在天人境中沉淀這么長時間!他那頭來比?”
“而且想在一年之內(nèi)踏入天人境,也根本不可能,從劫境巔峰到天人境的難度有多高,我們這些人再清楚不過!他剛加入總院,剛開始修行《蘊雷經(jīng)》,別說是一年,就算是給他十年時間也不夠沖擊天人境!”
這些人紛紛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嗯?!饼徲颀堃颤c點頭,對這些言論表示贊同。
龔玉龍自認為,自己已是絕世天才中的佼佼者,他都花了幾十年,才將《蘊雷經(jīng)》修煉到第八重,然后才沖上天人境的。
之前南澤主動向他發(fā)起挑戰(zhàn)的時候,他心中還隱隱有些擔憂。
畢竟這事兒不正常,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他現(xiàn)在仔細想想,這是一場一對一的挑戰(zhàn),想要取勝得憑借足夠的實力,他不信南澤能耍出什么花樣來。
他的實力,就是他最大的信心源泉!
“走,我們出去一趟,我得去見見天澤國的昌炎!”龔玉龍說道。
他口中的昌炎,是天澤國在總院中最強的一個學員,總院中的天澤國學員,幾乎都是聽這昌言號令的,他是總院天澤國小團體的首領。
……
另一邊。
楚原他們五人離開龔玉龍的住處后。
“柳子晉兄弟,你……你這葫蘆里糾結賣的是什么藥啊,你真要在一年之后,跟那龔玉龍一戰(zhàn)?”十八王子忍不住說道。
倒不是十八王子瞧不起南澤。
實在是這差距太懸殊了啊。
所以導致十八王子想不通南澤今天的行為,不光是十八王子,紀凝霜、廣陵武也完全想不通。
他們只感覺南澤的行為,簡直太不可思議!
“當然要,都已經(jīng)定下文字協(xié)議,還能有假不成?!蹦蠞蓳P了揚手中的賭約協(xié)議。
“柳子晉兄弟,恕我直言,你跟龔玉龍的境界、實力實力差距確實太大了,他是天人境,這是無法逾越的大境界差距,這根本沒得打?!笔送踝诱f道。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蹦蠞赡樕蠏熘θ荩]有任何擔憂的模樣。
南澤繼續(xù)道:“另外,我跟龔玉龍定下挑戰(zhàn)賭約的事,我們接下來要宣傳出去,最好讓總院人盡皆知,你們也幫著我宣傳宣傳這件事?!?br/>
十八王子、廣陵武他們聞言之后,就更加疑惑了。
這事兒真要宣傳開來,那以后若是敗給龔玉龍,那可就徹底下不來臺了。
但南澤既然已經(jīng)這么說,他們還是點頭應答下來。
“對了,我得去見一下導師?!背蝗婚_口。
“對楚原,你得去跟導師說明情況,你快去吧。”紀凝霜附和道。
畢竟楚原今天因為被封齋小石屋內(nèi),沒參加導師的檢驗、考核,現(xiàn)在既已出來,自然要去匯報一番。
“那我就先走了?!背f道。
隨后楚原直奔正陽峰而去。
……
正陽峰,導師吳頌的院子里。
吳頌正在院子里修行、演練拳法。
“導師?!?br/>
楚原進來后,便向吳頌導師行李。
吳頌一邊繼續(xù)打拳,一邊用余光看向楚原,問道:“楚原,你今天早上怎么沒來?”
“導師,我前段時間在時空扭曲之屋中修煉,昨天就打算出來,結果小石屋的門,被人從外面封住了,導致我今天早上沒能按時到來?!背忉?。
“哦?小石屋的門被封?”
吳頌停下練拳,詢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跟我有恩怨的人做的吧,幸好我朋友找到我被困的小石屋,才幫我破開外面的封鎖,然后我就來見導師了?!背忉?。
楚原也沒直接點明可能是龔玉龍做的,畢竟這事兒沒證據(jù),所以楚原也沒打算要讓導師查。
“那你以后在總院,行事需要小心些?!眳琼瀸熖嵝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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