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社長對什么流派的開創(chuàng)者也沒什么興趣,不知道多少音樂流派都消失在歷史的長河當中了,其中很多根本都沒能闖出任何名堂就消失無蹤了,這根本不值得稱道,他擔心的還是king本身,“那么走到路的終點意味著什么?單論舞蹈的話,在世界上能排到第幾?”
    “我無法責怪您,也沒有資格責怪您,逝者已矣,活人還要活下去?!?
    “我明白......我先走一步。”濃重的悲傷和憤怒讓上官寧急需發(fā)泄,發(fā)泄......
    “對對對,”成宥利也說道,“跟孝利姐在一起這么久了,怎么也學到了一點。你就放心地跟劉社長到美國去吧,那才是發(fā)揮你最大潛能的地方。我們在韓國可以繼續(xù)跟timer競爭,說不定到了明年也有可以進軍美國的資格了呢。”
    霍燁笑得意味深長,口吻驟然猙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