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那飛刀破空而去,飛行途中更是攜帶起一道青色風(fēng)芒......
那遠(yuǎn)處樓閣中亭亭玉立的姣好身姿似是看到向著自己而來的飛刃,身形一晃之下,竟然直接消失在原地。
男修見到那身影消失,身不慌手不亂,指尖微動,飛刀霎時歸回,而后他一拍儲物袋,再次出來八柄飛刀,心念一轉(zhuǎn)之下,九柄青色飛刀便在他身邊旋轉(zhuǎn)起來......
路邊行人看到這一幕,眼中滿是錯愕,但是誰也沒有真的大喊大叫什么,這個世界中有著那些他們只能瞻仰的存在,這是早就已經(jīng)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他們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復(fù)雜的神情,只是錯愕地看著,然后散去,因為他們知道,這種級別的戰(zhàn)斗,很有可能會波及到自己,相比起湊熱鬧,顯然生命要更加重要。
云晟看到這九柄飛刀之后,心底暗然想道:
“不對,此人并非是飛鴻宗之人,雖然飛鴻宗之人擅使刀,但卻從未聽說有誰是教用飛刀的,就更別說使用了......”
張寧和南宮雅兒倒是顯得很淡然,隨云晟走過蟄龍山脈,見識過云晟底牌的她們顯然不會因為九柄飛刀而感到訝然。
倒是先前消失在遠(yuǎn)處樓閣中的女修,在下一秒直接出現(xiàn)在那男修的背后......
男修忽有所感,齊驅(qū)九柄飛刀,破空而去!
然而還未等這容貌隱約壓過張寧一頭的女修做出什么,便有一身穿黑袍,面帶黑色面具的男子出現(xiàn)在女修面前,直接釋放靈氣護(hù)罩擋下了這九柄飛刀......
男修見有人來,冷哼一聲后將九柄飛刀召回,并對那女修問道:
“姑娘何故探查在下儲物袋,是否欲行不軌之事?不過在下可以直接告訴姑娘,你若真想行那竊取之事,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在下一窮二白,整個儲物袋中的靈石一只手就能數(shù)的過來,除了一株百年紅盈花,再無他物,你若想要,我也不會賣的?!?br/> 那女修聽到紅盈花三字后,面色一喜,對著男修笑著道:
“公子這么快就把我給忘了?我是葉倩兒呀,之所以探查你的儲物袋,無非是想確認(rèn)一下,你是否就是那位在靈坊里遇到的修士罷了?!?br/> 葉倩兒笑起來很美,宛若夏日清風(fēng),直入人心。
但在那男修眼里,分文不值,他一心向道,豈會在意這些凡情?
“確認(rèn)這些有什么用?就算是我,又能如何?姑娘若只是想問個姓名,我可以告訴你,我叫千汮,至于其他,你便無需問了,即使問了我也不會答?!?br/> 那面帶著黑色面具的男子聽到男子的話語后,手里突兀多出一團(tuán)黑色火焰,似乎只要那葉倩兒一聲令下,便會直接朝著千汮焚燒而來......
看著那團(tuán)黑色火焰,千汮面色不變,只是心念一轉(zhuǎn)之間,九柄飛刀開始閃爍青芒......
這時那玲瓏閣的千金,葉倩兒開口了,只聽她道:
“罷了,不問了,陳叔,我們走。”
語氣頗為冰寒,表情很是平淡,行動似風(fēng),如來時般。
千汮見人已去,便將九柄飛刀盡數(shù)收回,隨即將目光掃向了云晟,停留片刻后便向著北門而去......
南宮雅兒看著千汮的背影,似有惋惜地說道:
“落花有意隨流水,奈何流水長向東,誒......”
云晟眸底流過一絲異色,心底暗然想道:
“若非接下張角之托,恐非我亦是這般獨(dú)行,心向大道之人......我與他相同,卻又不同,我的身后是鬼谷,他的身后,似乎什么都沒有,不對......他的身后有著凜凜刺骨的寒風(fēng),以及那單薄破漏的衣裳......”
待得那名叫千汮的少年離去,鄴城守衛(wèi)也已趕到,他們見無法收場便不知情況地圍向了云晟三人......
對此云晟只是目光淡然地看了他們一眼,緊接著便有數(shù)道罡風(fēng)自云晟身上傳出,狠狠震退了他們......
在驚恐的神色之下,他們只得毫無收獲的回官府報道......
回到客棧簡單修整之后,云晟與張寧和南宮雅兒便離開了鄴城。
像是玲瓏閣與林家別院這等鄴城的超級勢力,云晟看都沒去看,他不能因為好奇,就浪費(fèi)時間去這些地方。
趕到洛陽,參加儒生大會才是他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
當(dāng)然了,他不會以個人的身份,而是代表鬼谷。
其實在剛離開蟄龍山后云晟便向以秘法向宗門傳達(dá)了任務(wù)已完成的訊息,而時間恰恰將到四月一日,門派便向他回訊,讓他趕往洛陽與將要參加儒生大會的鬼谷弟子匯合。
修士,修煉之士,雖然深居簡出,但并不代表與世隔絕,說什么仙凡有別,那只是一心向道的苦修之士而已,所以凡界會舉辦什么活動大部分,無論是修士門派還是凡界山門之類的,都會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