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br/> 林鹿嘆了一口氣。
他移動指針點了一下一塔的位置,使得章魚媽自動走到線上。
然后迅速站起身子,彎著腰抓住了沈幼宜的小手。
“嗯?”沈幼宜回頭,腦袋一歪,眨了眨眼睛。
林鹿笑瞇瞇地看著她,然后對著身下的椅子指了指。
“哦?!鄙蛴滓肃絿伭艘幌?。
然后乖巧地走近椅子,坐在了林鹿的雙腿之上。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他們會在晚上看電影的時候,像這樣偎依在一起。
剛開始沈幼宜還害羞得不行,不過在林鹿的脅迫之下,幾次之后就很熟練了。
“冷嗎?”林鹿握了握沈幼宜的雙手,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唔?!鄙蛴滓宋⑽u頭。
“吶,你說謊?!绷致鼓芨惺艿剿诎l(fā)抖。
“那你知道我冷,還不讓我去臥室穿衣服。”沈幼宜撇了撇嘴。
她穿著一層薄薄的睡衣。
林鹿能感受到她的身體,軟軟的。
他咽了下口水,然后把手放在......
......
自己的衣領(lǐng)上。
滋啦————
他解開外套的拉鏈,一股溫熱的氣息撲騰出來,驅(qū)散了沈幼宜周身的涼意。
“這樣呢?”林鹿將她擁入懷中,問道。
“嗯嗯?!鄙蛴滓蓑槭纵p點。
林鹿的外套很長,幾乎將她的全身都包裹了進去。
她只覺后背像是貼著溫暖的爐壁。
“呵?!绷致谷滩恍Τ隽寺?。
“你...笑什么?!鄙蛴滓溯p聲問道。
“我笑,我每次都能在這個角度看到你的耳朵發(fā)紅?!绷致挂贿叢僮髦卖~媽,一邊笑著說道。
“哦。”
沈幼宜抱著水杯,小聲應(yīng)答了一下。
然后顯得有點不自在。
“林鹿,我想回去吹頭發(fā)?!鄙蛴滓诵÷曊f道,她的腦袋裹著毛巾,只有少許濕漉漉的頭發(fā)露在外面。
呼————
林鹿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呼出。
透過她的那一縷未干的頭發(fā),吹到了她的耳朵上。
又潮又熱。
“我?guī)湍愦?。”林鹿在她耳邊叮嚀?br/> 于是沈幼宜的臉倏然紅透了,比紅蘋果還要紅。
“煩?!鄙蛴滓藗?cè)過腦袋,舉起小手在耳邊扇了扇。
然后看向屏幕上那個走來走去的小人。
她知道林鹿此刻正全神貫注地操控著那個角色。
她看不懂唉。
但她喜歡看林鹿那雙專注的眼睛,然后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視線的落點。
不管那是什么。
“沈幼宜,你說,我會不會每次在這個角度,都能看到你的耳根泛紅?”林鹿柔聲問道,然后側(cè)了側(cè)腦袋。
下巴貼著她的面頰,零星的胡茬摩擦著。
就很扎。
“不曉得。”沈幼宜伸手捏了捏林鹿老臉,然后學著他的方言說話。
“不曉得?”林鹿語氣一沉。
然后揚起下巴狠狠地戳了幾下沈幼宜的腦袋。
“我覺得會?!?br/> “畢竟只有這個角度,這個體位......”林鹿一臉壞笑。
因為他在蹲草叢,人馬馬上就要來打紅buff了。
“色胚?!鄙蛴滓耸箘牌肆致沟拇笸?。
“啊~~用點力?!绷致菇袉玖艘宦?。
屏幕的里人馬踢了章魚媽一腳,不過只踢掉了100來滴血,然后就被章魚媽扯出了靈魂,rwq一套直接被拍成了飛灰。
“變態(tài)?!鄙蛴滓税咽质栈?,然后用手肘錘了錘他的胸口。
“可是變態(tài)愛你啊。”林鹿貼著她的耳朵說道,
“沈幼宜,再過兩年,我們?nèi)ヮI(lǐng)證吧?!?br/> “哦不,我現(xiàn)在18歲零4個月15天,還得等3年7個月15天?!?br/> “等時間到了,我去偷我爸媽的戶口本,然后你也去偷你媽的,我們領(lǐng)證,然后結(jié)婚?!?br/> “怎么樣?”
林鹿的章魚媽站在敵方一塔下,正對著殘血的武器大師跳著舞,后者只敢蜷縮在塔下,唯唯諾諾地補刀,只要己方的小兵一死,這個章魚媽就會伸出恐怖的觸手,拽出他的靈魂,讓他大出血。
“唔?!鄙蛴滓撕貞?yīng)答一聲。
叮————
愉悅值-2000
耳邊的提示音響起,林鹿心頭發(fā)酸。
酸酸軟軟。
“怎么啦,是太早了嗎?要不就晚一點?!?br/> “你比我先到20歲,而我要到22歲才能結(jié)婚呢,你得等一等小學弟。”
“好不好嘛?!绷致够硇∧坦?,委屈巴巴地說道。
“我...我不知道?!鄙蛴滓碎_始顫抖起來。
林鹿能感受到懷中的柔軟在不斷起伏。
她在大口地呼吸......
要哭了?
“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林鹿柔聲問道。
“林鹿...”沈幼宜眼中的淚水打著轉(zhuǎn)。
“在的呢。”林鹿操控著章魚媽走到了草叢里。
b鍵回城。
然后輕輕摟住沈幼宜,緩緩發(fā)力。
“我害怕?!鄙蛴滓诉煅手f道。
“你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