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夜希低眸看著她的發(fā)頂。
寧離把他的皮帶解開,拉開拉鏈,褲子褪了下去,看著他的大腿處,一片紅痕,眼里一片刺疼。
還有也被印濕了的內(nèi)|褲,她一陣緊張,伸手,微頓的,還是直接脫了下來。
有一處,也帶著異樣的紅色。
她抬頭,看向他,“你為什么要讓自己傷著呢?”她眼眶有些紅,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這么多天不見,卻又突然變成這樣。
“痛?!彼粗?,淡聲道。
面上的神情,話語,一點也不像痛。
寧離卻難受的低下頭去,拿過藥膏,給他涂抹。
卻在她用手給他的大腿涂抹藥的時候,有一處的變化……差點撞到她……
她愣愣的抬頭,“夜?!?br/> “我管不了它。”宮夜希又淡聲道。
她靜默的又低下頭去,用手撇開一點,繼續(xù)上藥。
然后,她的頭也得撇開來。
終于受不了的先把他的小褲穿上,繼續(xù)上藥。
宮夜希低眸,一直看著她的動作。
“阿離?!彼械馈?br/> 寧離抬頭看了他一眼。
“這么些天,你在做什么?”他問道。
她聽著他如老朋友相遇般的問題,她垂眸,上著藥,“上班,兩點一線?!彼阋策@樣平靜的回答。
“阿離總是能輕易的放下,過自己的生活?!彼脑捓?,帶著淡淡的諷刺。
寧離微頓,不然呢?又能如何呢?
人生,不就是這樣過下去嗎?無論遇到什么事。
她突然想到那電話里的威脅,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終究沒有說出來。
“阿離,你覺得我呢?在做什么?”宮夜希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