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離僵在那,看向他的腿部處,看著他的樣子。
她覺得,她真的應(yīng)該走,他其實(shí),真的與她無關(guān)了啊。
他也并不在乎。
他不再是曾經(jīng)的宮夜希,不再需要她的安撫。不再需要她的理會。
他甚至,會真的傷害她。
他甚至,會真的傷她。
這樣的宮夜希,真的不需要她的任何,自作多情的擔(dān)憂。
她低下頭,轉(zhuǎn)了身。
宮夜希又拿過煙,點(diǎn)上,猛吸了幾口,吐出,又猛吸著,一瞬間,一根煙,便已吸完。
又點(diǎn)了一根。
他沒有看寧離一眼,似乎隨她出去也罷,怎樣也罷,他似乎并不理會。
寧離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終究還是回頭看了他一眼。
看著他坐在那,完全不會理會她,也不會在意她如何的樣子。
宮夜希,真的,真的,再也不會,黏著,一個叫阿離的人。
寧離呼了一口氣,在這樣的時刻,真的,寧離似乎完全能夠釋懷了。
她走過去,“夜希,讓我看看你的傷吧。”沒錯,是她弄的,她該看看,放下心來,從此,真的不再有瓜葛。
宮夜希把雪茄從嘴邊移開,抬眸,看著她,沒有說話,吐出煙圈,又淡淡抽著,沒有像剛剛那樣犯猛抽。
寧離看著他這樣子,便蹲下身去。
蹲在他的面前。
手,觸上了他的皮帶。
抬頭看他。他依然在抽著煙,吐出的煙霧,灌入她口鼻,她嗆咳了下,低下頭去。
把他的皮帶解了開。
拉鏈,也拉了下來。
寧離此刻,其實(shí)覺得,她為何又要這樣做,既然,他也不在意了。
但是,終究要看了,她才放心。
然后,她真的,把他的褲子往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