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審開始前一個小時,笛口晟,笛口川彌,谷村信太三人已經被押到了法庭。
此時的聽審席上也是格外的熱鬧,坐在最前排的是越水七槻和毛利父女,以及非要跟過來,不惜裝病請假的柯南同學。
他們后面的是三原財閥的之主三原志輝以及他的女兒三原彩音女婿谷川幽二。
在后面是眾多dna型檢測技術的受害人家屬。
最后面則是化妝后的組織成員們。
“嘖嘖~梅洛這家伙倒是懂得借勢??!把她姐姐的案子跟眾多dna型檢測的冤家錯案聯(lián)系到了一起,一下子引起了全社會的關注,這下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被瘖y成一個中年婦女模樣貝爾摩德說道。
“這么做其實不一定是好事,梅洛是掌控了輿論沒錯,但他也把警方的高層逼到了懸崖邊上,最后說不定會適得其反。”化妝成老頭的波本的說道。
“要我說還審什么審,知道誰是殺她姐姐的兇手,直接殺了就完事了,何必搞得這么麻煩?!币粋€聲音沙啞的中年人說道。
“卡爾瓦多斯,殺人是能解決問題,但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梅洛要的是證明她姐姐的清白,比起她姐姐的名譽來,這幾個人的命無足輕重?!北焕誓窂娦忻钸^來旁聽的庫拉索說道。
“他說不定是沒能力殺人呢!”座椅后面唯一沒有化妝成其他人的水無憐奈突然插了一句。
“基爾,你還是好好工作吧!別在這種場合跟我們搭話。”貝爾摩德提醒道。
“沒關系,他們正在調試設備,這種時候我一般都會先問問普通民眾對事件的看法?!彼疅o憐奈笑著回答道。
“這樣??!那回到你剛才的話題,你覺得梅洛沒能力殺掉這三個人是嗎?”
“反正要是我,我有能力的話,會直接殺掉他們,只要做的干凈一點,就算會被懷疑也不能拿我怎么樣,而且死了的議員就不是議員了,沒有了這層阻礙說不定翻案更容易呢!”
“庫拉索,你覺得基爾的想法怎么樣?”貝爾摩德轉頭問道。
“愚蠢,先不說你能不能完成完美犯罪,就算可以,國會議員的分量也不是你在想的那么輕。”庫拉索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這么跟你說吧!假如梅洛殺了笛口一家人且是完美犯罪,只要當時笛口晟還是議員,不管是不是完美犯罪,只要有嫌疑就會被公安控制起來。
后續(xù)別說替她姐姐翻案了,人身自由都是問題了?!辈ū菊f道。
“這么嚴重?”基爾皺著眉頭問道。
“幾年前神奈川縣的地方議員被滅門,警方出動了7000多名警力,調查了超過200名跟這位議員有所沖突的人,其中61人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解除監(jiān)視。
這還只是地方議員,如果是國會議員后果只會比這個更嚴重?!笨柾叨嗨沟恼f道。
?。╬s:這是真實事件,很多人前面說為什么不直接殺掉笛口一家,現(xiàn)在應該懂了吧?主角要翻案就不能被限制人身自由,這幾個人什么時候都能殺,關鍵是怎么殺了人還能對自己沒有影響。)
“殺了人直接消失也不行,就算沒有證據,公安也會把消失了的人當做重點嫌疑對象。
后續(xù)一旦出現(xiàn)就會被直接控制,翻案什么的基本就是妄想了?!睅炖鞲f道。
“所以說你們是覺得梅洛不是沒有能力殺人,而是不能殺人?”
“沒錯,基爾,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組織的10個保鏢嗎?”貝爾摩德問道。
“庫拉索你可以嗎?”基爾轉頭問道。
“偷襲的話差不多,我先出手放倒兩到三個人,剩下的人應該就能應付。”
“你都這樣了,我肯定不行?!被鶢枌ψ约旱纳硎趾苡凶灾?。
“那我告訴你,梅洛曾經正面擊潰過組織的10名保鏢,而且是無傷?!?br/>
“這么厲害?”
“這就厲害了?他擊潰的還是雪莉身邊的保鏢?!?br/>
聽到這兒,基爾沉默了,她倒是知道組織為了拉攏增山遠放棄了笛口一家,當時她一直理解不了,這個增山遠哪來的這么大的價值,能和一個國會議員相提并論,現(xiàn)在她有點明白了。
“所以,這就是組織不惜放棄笛口家也要拉攏梅洛的原因嗎?”庫拉索那邊突然開口問出了基爾想知道的問題。
“嘖嘖~看來朗姆沒告訴你??!”貝爾摩德笑著說道。
“我也很好奇,梅洛的價值能超過一個國會議員嗎?”一旁的波本問道。
“你們都不知道?這其實也不是什么秘密,組織放棄笛口家是因為笛口家有了不該有的心思。”貝爾摩德淡淡的說道。
“什么意思?他們想擺脫組織嗎?”
“不,他們想跟組織平起平坐,平等合作?!?br/>
“噗嗤~”聽完貝爾摩德的話,基爾沒忍住笑出了聲。
其他人的表情也都很怪異。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波本搖了搖頭說道。
“所以,他們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原因?大概是他們自以為手里掌握了幾個組織安插在法務省的眼線就覺得組織的能力不過如此吧!”
“原來是這樣,不過能查到這些也很厲害了。”
貝爾摩德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告訴眾人這個原因只是表面上的,實則組織放棄笛口家還有另外兩個原因。
一個是笛口家和三原財閥合作插手了組織在群馬縣的生意。
后來組織警告過他們后,三原財閥乖乖退出了,笛口家卻沒有任何表示。
另一個是增山遠的價值超出了組織一開始的預估。
按組織最初對增山遠的考察,只是想把他當做和波本類似的人才吸納的。
然而增山遠卻展現(xiàn)出了非凡的商業(yè)天賦,貓咖風靡東京后,那位先生專門找人做了評估,如果增山遠的貓咖能開遍整個日本,那除去成本每年至少能給組織帶來250億日元以上的收入。
一個是意圖搶占組織財產,野心勃勃的政治家,一個是頗具潛力,且需要組織幫忙才能達成目的的復仇者。
那位先生幾乎沒怎么考慮就選擇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