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天,越水七槻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她的父母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xù),隨后越水七槻獨自一人去了她朋友家慰問。
在朋友家越水七槻收到了朋友給她的求救信,因為前幾天她受傷了,這封信朋友的父母并沒有來得及交給她。
越水七槻本來以為自己看到信后會生氣,憤怒,但現(xiàn)在她卻出奇的平靜,心中有的只是愧疚,對好友的愧疚。
越水七槻現(xiàn)在唯一的遺憾就是為什么不是自己親手找出那個害好友自殺的人,沒能親自為她報仇。
從朋友家出來后越水七槻覺得心里空拉拉的,她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全然沒注意到在她身后跟了一路的增山遠。
在確認越水七槻平安到家后,增山遠松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
越水七槻一到家越水七槻的母親就朝她問道:“七槻,你怎么沒把增山先生叫進來坐坐?”
“遠?”
“你不知道嗎?他剛才一直跟著你呢!”
聽到母親的話,越水七槻推開門跑了出去,正好看到了增山遠拐彎,消失在了巷子的拐角處。
越水七槻笑了,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空拉拉的心,被什么東西填滿了。
兩天后,增山遠和宮野明美在機場候機。
“我說老板,為什么非要坐飛機呢?這種在天上飛來飛去的東西真的安全嗎?”宮野明美有些忐忑的問道。
“當然安全了,飛機的失事率可比汽車,火車,輪船小多了?!?br/> “可萬一要是出事,那人不是肯定沒了?”
“你就不能往好的地方想想?”
“就是,廣田小姐,你就不能盼自己點好?”宮野明美旁邊的椅子上,一個戴著墨鏡和耳機的“少年”突然開口說道。
宮野明美一愣轉(zhuǎn)頭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越水七槻居然也來了機場。
“七槻?你怎么來了?”增山遠愣了一下問道。
“在福岡縣太無聊了,我想回東京了?!痹剿邩哺糁R偷偷撇了增山遠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樣??!那正好,我的店已經(jīng)裝修好了,順便帶你去看看?!?br/> “好?。 痹剿邩擦ⅠR答應(yīng)了下來。
“對了,老板,店里擴建以后是不是要找新的店員?你的貓咖貌似是要會做各種蛋糕點心的人吧?”宮野明美邊說邊看向了越水七槻。
越水七槻心領(lǐng)神會立馬說道:“遠,你看我怎么樣!”
“你?形象氣質(zhì)倒是不錯,但是你會做蛋糕嗎?”
“我會烤面包,應(yīng)該差不多的,我可以學(xué)!”
“現(xiàn)學(xué)嗎?會不會太耽誤時間了。”增山遠喃喃自語道。
“不會的,老板你想想,相較于其他人越水小姐是你的朋友,更值得信賴,她對店里的生意也肯定會更加盡職盡責,給她一點時間,讓她去學(xué)習,我覺得比招聘外人來的劃算?!睂m野明美邊說邊給了越水七槻一個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的眼神。
“額,這么說的話也有道理,那七槻等回了東京我?guī)湍銏髠€班,你去學(xué)習一下,在你學(xué)成之前我先從外面訂購一些糕點?!?br/> “好!我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