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一場鬧劇,聽著裝死男人的話,那些之前恨不得將王歡給生撕了的眾人,一個個陷入了沉默。
慢慢的,有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若無其事的走出房間。
他們是最善忘的一群人,因為當(dāng)他們走出這個房間之后,便會集體患上失憶癥,不會再記得自己剛剛的粗言暴行。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是我該死,是我鬼迷心竅,但是我不想死啊!”那個裝死的男人跪在地上,不斷地求王歡救自己。
而男子的話,更像是巴掌一樣,狠狠地打在那些圍觀者的臉上。
“病入膏肓,神仙難救?!蓖鯕g搖頭,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他真的救不了。
也許,真的是對方作惡太多了吧。
“完了?!蹦腥艘黄ü勺诘厣?,神情呆滯,不停的喃喃自語。
……
“失敗了?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連這點小事都干不好?”
半天后,周學(xué)海臉色陰沉的看著來人,冷聲質(zhì)問道。
“周少,那個王歡不簡單,他一眼就看出了我們的人有問題。而且,他竟然看出那個裝死的人得了絕癥?!?br/> 來者低著頭,驚恐的說道:“而且……”
“而且什么,快說!”周學(xué)海臉色越來越難看,冷喝一聲。
“而且,那裝死的家伙想索要賠償,說絕癥是工傷!”來者縮了縮脖子,弱弱的說道。
“我去尼瑪!”周學(xué)海聞言刷的一下拿起杯子,扔了過去。
“不是得了絕癥嗎,給我把他埋了!工傷,我去他媽的!”
“還有你,給老子滾!”
周學(xué)?,F(xiàn)在非常憤怒,他吼叫連連,嚇得來人不敢逗留。
“王歡,你給我等著……”
一陣憤怒的嘶吼聲后,別墅中,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
第二天下午下了班,安陵容果然到醫(yī)院來找王歡。
“聽說昨天有人在醫(yī)院鬧事?”車上,安陵容看了一眼王歡,問道。
王歡聳肩,沒想到安陵容竟然都知道這件事了。
“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br/> “哈哈哈,這件事已經(jīng)上新聞了!那些家伙還真是夠蠢的,竟然被你看出得了絕癥!”安陵容哈哈大笑,朗聲說道。
笑著笑著,安陵容表情收斂,臉色逐漸難看起來:“我調(diào)查過了,這件事是周學(xué)海搞得,看來前天的事情激怒他了?!?br/> 說著,安陵容看向王歡的眼神中充斥著歉意。
要不是她執(zhí)意讓王歡和自己一起,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無妨?!蓖鯕g倒是無所謂,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見王歡真的沒有將事情放在心上,安陵容臉上再次露出笑容:“我真的很難想象,一個普普通通的醫(yī)生,面對周氏集團(tuán)少東家的威脅,是怎么保持淡定的?!?br/> 安陵容現(xiàn)在,是越來越對王歡感興趣了!
對此,王歡目視前方,笑了笑:“這不是有你的嗎?!?br/> 王歡只是隨口一說,安陵容卻呵呵笑了起來,末了一拍胸脯,得意洋洋的說道:
“沒錯,有我在,周學(xué)海要是敢動你,我就和他沒完!”
說著,安陵容偷瞄一眼王歡,臉上笑容越發(fā)的燦爛。
玉石城,和前天相比明顯熱鬧了很多,大門口人來人往,絡(luò)繹不絕。
“今天的拍賣會在四樓拍賣廳進(jìn)行,不過在這之前我們有機(jī)會在三樓看到拍賣的原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