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來,云萊就被老崔耳提面命教育了半天。云萊總結(jié)了老崔的意思,就是說,在打歌期間盡量不惹禍,如果非要惹禍,就要惹那些讓公司宣傳部門有發(fā)揮余地的禍,并且,惹了禍要及時匯報,以便公司配合。
配合什么?當(dāng)然是炒作。
老崔一路叨叨叨地叨到了機場,又在飛機上從海城叨叨到了帝都,就連云萊閉上眼睛睡覺都沒能阻止老崔的口沫橫飛,對于老崔這種鍥而不舍的精神,云萊是服氣的。
在老崔的催眠術(shù)下,飛機上這一覺睡得是真香,下了飛機的云萊精神煥發(fā)。
老崔跟在云萊后面,“yoyo啊,咱能別總脾氣那么爆么?咱們走到今天不容易……”正說著,老崔的電話響了。
趁著老崔講電話,云萊趕緊抄出墨鏡戴上,總算可以清凈一會兒了。
老崔真是越老越嘮叨。
幾個人一起走出候機樓,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騷動,帝都機場人太多,還是有人能認(rèn)出coin的。老崔跟在后面打著電話,瓜眾們紛紛拿出手機給美少女們拍照。
云萊還是那身簡單的t恤短褲,旁若無人走在前面,直到,自己的路被人擋住。
“又見面了?!闭驹谠迫R面前的,是西裝革履的,寧珈昊。
云萊非常、非常的奇怪,“你怎么來了?”
這個問題有兩層意思:
1,你怎么知道我這班飛機回來?
2,你怎么會來接我?我跟你又沒關(guān)系。
寧珈昊:“我說過了你回帝都我來接你。”
云萊給了寧珈昊一個白眼,答了等于沒答。
云萊:“公司有車來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