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就那么心急?”夏美蘭笑了笑道。
“阿姨,你不是不知道,這么些年,為了能讓您兒子對我多看一眼,我什么招數(shù)沒用過,脫光了躺他床上,他都無動于衷,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隱私。”慕晴薇想起來這些年,她曾做過多少無畏的掙扎。
“胡說,我兒子健康得很,薇薇啊,不是阿姨說你,這對待男人,就得狠下血本,你那樣伸伸縮縮的,能成什么大事?”夏美蘭好似一副長輩給晚輩上課的架勢說道。
“阿姨,您不會也是用那些個血本,把我爸給拿下的,甚至我媽這么多年都神不知鬼不覺的?”
夏美蘭不知是羞的還是尷尬的,又好似一下被人冷不防戳中了內(nèi)心,妝容精致的臉上一點點的變得有些暗沉。
“薇薇,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和你爸可是清清白白的,他和你海叔叔可是好兄弟。”夏美蘭有些欲蓋彌彰的道。
“阿姨,我您還信不過?”慕晴薇雖然嘴角啟笑,可笑意里卻藏刀。
若不是她無意撞見夏美蘭和她的父親,她這輩子估計都不會知道這件事,可是無奈,誰叫她那么深愛海立梟呢,他既然看不上自己,她也只好通過自己的努力,爭取坐到海立梟的女人,這個全爾城女人都覬覦的寶座上了。
“好了,別說這些無用的,立梟把那小狐貍精送去上學(xué)了,你的機會來了,至于要怎么做?那就看自己的了,阿姨可只負責(zé)傳話的?!?br/> “上學(xué)?就那小賤人,還能上學(xué)?真是笑話?!蹦角甾弊旖禽p扯出一抹譏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