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nèi),因為陳教授的出現(xiàn),所有人都顯得很欣喜。
唯獨唐朝例外。
特別是當他灌輸內(nèi)勁,全力救人時,對方卻突然出手,將他的銀針給拔了!
"你干什么?"唐朝一皺眉。
"誰叫你這樣扎針的?簡直就是亂來!"
陳教授板著臉訓斥道:"膻中穴、華蓋你不扎,你非得扎天突?你這不是胡鬧嗎?"
"沒錯!陳教授,我剛才也說過他??伤褪遣宦?,非要裝作一副自己很懂的樣子!"
耳釘男一臉厭惡的看著唐朝。
"他不是和你們一起的?"陳教授問。
"當然不是!我們都是晉州中醫(yī)院的學生,他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拔了明月的針不說,還在那胡亂整治!"有人開始告狀。
聽到這話,陳教授臉色頓時一沉:"年輕人!你知不知道,胡亂治療可是會害死人的!"
"我有沒有害人且不說,不過剛才。你已經(jīng)害了人。"唐朝冷著臉。
"我害人?笑話!"
陳教授嗤笑一聲:"我行醫(yī)這么多年,只要接診過的病人,就沒有治不好的!"
"就是!陳教授可是咱們中醫(yī)院的頂梁柱!"有人開始附和。
"你確定?"
唐朝微微皺眉,往后退了一步:"行!只要你能救活她,我無話可說。但是……她只有五分鐘搶救時間!"
唐朝沒有繼續(xù)爭論,再說下去,時間就耽擱了。
他只希望,對方能真的有兩把刷子。
"年輕人。沒本事就跟我學著點!"
陳教授哼了一聲,推推眼鏡,開始查看病人情況。
"恩?"
不過很快,他便皺起了眉頭。
遲疑幾秒后。他開始在女孩身上扎針,小心翼翼的。
"咦!剛才明月好像也是扎的這幾個穴位?"一大臉女生道。
"我就說嘛,咱們明月肯定能救人,剛才要不是某些人胡亂動手,把銀針給拔了,現(xiàn)在只怕小女孩都已經(jīng)醒了!"耳釘男眼神瞥向唐朝。
"真是喜歡幫倒忙!不是醫(yī)生還在這瞎參合,害死人怎么辦?"
圍觀的人開始議論,連小女孩母親都一臉怨恨的看著唐朝,似乎怪他耽擱了自己女兒的治病時間。
唐朝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時間一點點在流逝,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了兩分鐘。
陳教授又是針灸,又是人工呼吸,又是心臟復蘇,與之前宮明月救治方法一般無二。
可不管他怎么弄,結果還是一樣,小女孩根本沒有一點動靜,而且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么會這樣?沒道理???"
陳教授臉色有些難看,繼續(xù)按壓一會后,最終還是放棄了。
"看來是不行了,除非送醫(yī)院。"
陳教授嘆了口氣。然后問:"動車還有多久到達?"
"還有十分鐘!"女乘務員連忙道:"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醫(yī)務人員,隨時準備搶救!"
"十分鐘?"陳教授搖搖頭:"太晚了,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
"陳教授,連您也救不了?"耳釘男一臉意外。
"本來是可以救的,可惜??!"
陳教授目光轉向唐朝,冷聲道:"剛才如果不是這個人胡亂治療,加大了搶救難度,也不至于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此話一出。眾人目光齊刷刷打在唐朝臉上。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本來還能好好活著的小天使,結果被這個混蛋給害慘了!"
"真是個畜生,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吶!他怎么下得去手?"
"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還我女兒命來!"
小女孩的母親當場就崩潰了,一把抓住唐朝,又哭又喊。
一時間,所有人都對唐朝指指點點,幾個沖動的人,要不是乘務員拉著,都要動上手了。
"你女兒還有救!"
唐朝雙肩一抖,掙脫束縛:"我能救她!"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胡說?"婦女哭喊著:"我女兒就是被你害死的!"
"什么人吶?剛剛才害人,現(xiàn)在又要下黑手?"
"我說你這人怎么那么欠揍呢?"
耳釘男怒了,指著唐朝鼻子:"你信不信,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揍你?"
"年輕人,你現(xiàn)在要是早點認錯。興許大家還能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