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敲響了慕宏福的房門,靜靜等待了片刻門被打開了,里面的人感覺臉色不是很好,就像是有一團邪靈壓制住了他一樣。
“什么事兒,有事說事沒事,別來煩我!”慕宏福此刻心情糟透了,他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伯父,您這是怎么了?看來您的事更需要先被解決!”秦瀚玥現(xiàn)在很喜歡這個老頭,畢竟他答應(yīng)將女兒嫁給自己。
“一說這個我就氣不打一出來,余時那小子竟然敢背叛我,昨日我出去的時候路過慕府門口,看見他了,慕府被沈家買走了,他竟然去給沈家當(dāng)了管家,你們說我能不氣嗎?”慕宏福雙拳緊握,感覺隨時都要揮出來。
“伯父,你有上前去問他嗎?或許這些都是個誤會呢?”趙宣理性的其他分析著。
“不可能,我親眼看見的,慕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名為沈府,這其中能有什么誤會,總之就是他最終選擇背叛我,說不定沈家拉我下水害我慕家敗落,也有他的一份?!?br/> “伯父你先別生氣了,眼下有更為要緊的是需要解決,宣兒,把你打聽到的事情跟伯父再說一遍!”秦瀚玥也是懶的。
趙宣這是第三遍詬述這件事情了,雖然心里很不情愿,但還是一字不差的都說給了慕宏福。
“不用問,這件事一定是沈家做的,之前他就想要咱們的奶茶店,見我多次拒絕他,現(xiàn)在他終于使出手段了!”
“那咱們該怎么辦???昨日做的那么多的東西,今日如果不賣掉的話,那就砸在自己手里了,這樣成本又高了不少呀!”趙宣急切的說道。
“既然是官府頒出來的,那咱們也沒有任何官府的決定啊,這事有些棘手呀!對了瀚玥,你不是認識祁捕頭嗎?要不你去找他看看有什么解決的方法沒有?”
“行,我這就去!”秦瀚玥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縣衙門口,向門口站崗的人訴說著他的請求,但是卻被駁回了。
“為什么呀?我為什么不能見他?”
“祁開誠現(xiàn)在處在罷職留看階段,任何人都不能見!”當(dāng)差的人神情嚴(yán)肅的說道。
秦瀚玥偷偷塞給他了一錠銀子,“大人,您能跟我說說這其中的緣由嗎?”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有人告狀說他跟一家奶茶店的掌柜走的很近,并且收受他們的錢財,還經(jīng)常替他們辦事,所以這不就或是降頭了嘛!”
“好,謝謝大人了,那小的就不打擾了!”秦瀚玥行了個禮轉(zhuǎn)身離開。
他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把祁開誠也牽扯在其中了,看來這是有意在為難他們了,連唯一認識官府的人都被罷職了,這是要把他們逼上死路呀!
不能聚集,就意味著將不會有人再光顧他們的店,那這樣怎么賺錢,一時間愁容上頭,他抓耳撓腮的想盡各種方法,但是都不適用。
無奈之下,決定還是先回家,將這消息告訴慕宏福吧。
“伯父,祁捕頭也被人陷害,現(xiàn)在被罷職了,連見都不能見,我們可真是遇到大麻煩了!”
“是啊,現(xiàn)在還能怎么辦,先讓他們把店關(guān)了回來吧,咱們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