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澤從未如此膽小過,他壯著膽子一路奔赴到秦瀚玥的家,之前是因?yàn)橛猩蚣易鳛樗暮蠖芙o他支撐著,所以他才會(huì)那么囂張,而現(xiàn)在是他代表沈家有求于慕宏福他們,所以說話時(shí)顯得僅小甚微的。
“這不是堂堂沈家沈公子嗎?今日怎么閑來得空光臨寒舍,我們這座小廟可容不下您這尊大神啊,您是不是走錯(cuò)地方了?”秦瀚玥最近一直守在門口,因?yàn)樗兄庇X,沈家的人一定會(huì)就在這幾日出現(xiàn)。
“秦公子你這是說的哪的話,我就是來為之前對(duì)你們的所作所為而感到抱歉,所以今日前來跟你們道個(gè)歉,咱們就一筆勾銷吧!”沈玉澤說的倒是輕巧。
“一筆勾銷?那沈公子但是說說,之前種種所作所為該如何一筆勾銷?這可不是我不大度,而是你們真的觸犯到了我們的底線!”秦瀚玥也不跟他藏著掖著,直接開口揭破了他虛偽的面具。
“我知道之前我爹對(duì)你們做了很多過分的事,但種種都不是我們有意而為之,都是迫不得已,情有可原的,還希望你們能夠諒解!”
“沈公子,我不知道你今日來到底意欲何為?但是我很明確的告訴你,就沖著你們沈家對(duì)我們的所作所為,一切都不可能!”
“我要見慕老爺,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我跟你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我是代表沈家來看望慕老爺?shù)模銦o權(quán)干涉!”
沈玉澤一把推開秦瀚玥就往里面沖,以秦瀚玥的身手要想打敗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只不過他今天沒有這種興致,他更想看看沈玉澤到底想跟慕宏福說什么。
“慕老爺?我是沈玉澤,家父派我來探望您,還望您老能夠移駕院中!”沈玉澤并不知道慕宏福住在哪間房里,所以只能沖著他能看到的房門大聲喊著,希望能夠喚出慕宏福。
沈玉澤那么大的聲音不可能沒人聽,大家都出來了唯有慕宏福一人還在房里,他是故意的,現(xiàn)在是他沈家有求于自己,哪里還能屁顛屁顛的趕著上前去,豈不是太跌份了。
沈玉澤見大家都出來,感覺太想見的人還沒有蹤影,叫喊聲不免有些急躁,聽見他越發(fā)急躁之后,慕宏福才晃晃悠悠的打開房門走出來。
還一臉驚訝的問道:“這不是沈家的沈公子嗎?瀚玥,沈公子來了,為何不叫我,老夫有失遠(yuǎn)迎,還望公子見諒!”
沈玉澤對(duì),這個(gè)跟他爹有一拼的老狐貍倍感無奈,說話的字里行間都能感受到他明明是故意,但卻偏偏讓他沒有辦法。
“慕老爺,是晚輩貿(mào)然前往,還望您能夠原諒?fù)磔叺拿ё?!”沈玉澤?shí)在不想說這些客套話,嘴上說著,心里卻在想,這什么時(shí)候是個(gè)頭,明明自己不是很善于交談,卻硬生生被沈隆給逼來。
“無礙,沈公子今日前來可是有事要與老夫相談?既然有事就但說無妨吧!”慕宏福問的第一個(gè)問題都能猜出沈玉澤要怎么回答,所以直接斬?cái)嗟乃卮鸬穆肪€,直言又問了一個(gè)問題。
沈玉澤早就聽聞慕宏福是個(gè)精明的主,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