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筋脈俱廢的裴元慶在哭泣聲中進入了夢鄉(xiāng),司徒映月抱著裴元慶躺在床頭也睡著了。
突然一陣敲門聲把司徒映月驚醒,司徒映月把裴元慶放在床上,自己下了床去開房門。
房門打開,老馬跌跌撞撞的從外邊走進來,看到床上躺著的裴元慶,轉(zhuǎn)頭對司徒映月:“小姐,你和公子都沒有什么事吧”,說著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
看到老馬進來,司徒映月眼中含淚帶著哭腔道道:“老馬叔,你先幫元慶哥哥看看”。說著拉著老馬到了裴元慶的床前,老馬為裴元慶把脈,司徒映月則把昨天晚上老馬離開后發(fā)生的事情,向老馬說了一遍。
聽司徒映月把事情經(jīng)過說完,老馬松開把脈的手,眉頭緊皺的說道:“公子不知道什么原因變身為巨猿,對身體造成嚴(yán)重傷害,許多經(jīng)脈都廢掉了,我也沒有辦法治好。為今之計我們盡早回去,找皇宮內(nèi)的御醫(yī)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我昨天和敵人戰(zhàn)斗,身體受到嚴(yán)重的內(nèi)傷,需要進行療傷,我就先回房間去療傷去了,小姐你好好照顧公子,我就在隔壁房間,有事的話就喊我”,說著慢慢的走出房間。
司徒映月關(guān)上房門,皺著眉頭看著躺在床上的裴元慶,心里充滿的擔(dān)憂。
一整天的時間,老馬沒有再來看裴元慶的房間;裴元慶大部分都在昏睡,司徒映月則一直陪著床前,困了就坐在床上打瞌睡;裴元慶方便了,司徒映月就給換洗干凈的衣服,因為知道裴元慶的全身都沒有知覺了,就特意到衣服店了買了很多件衣服給裴元慶替換著用。
次日早上,司徒映月把床上的東西都收拾完畢,看著床上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裴元慶道:“元慶哥哥,你想吃什么,我讓廚房給你做”。
裴元慶神情木然:“吃什么都無所謂,反正也動不了”。
司徒映月微笑著道:“那我去給元慶哥哥叫早餐,順便去看看老馬叔好了沒?!?br/>
裴元慶隨口道:“映月,老馬會來了嗎,他怎么樣?!?br/>
司徒映月道:“老馬叔沒什么事,只是受了點內(nèi)傷,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療傷,元慶哥哥,你躺會,我去去就回?!?br/>
看著司徒映月走出房間,關(guān)上房門,裴元慶麻木的眼睛里溢出點點淚珠。
不一會兒,裴元慶端著飯盒進入房間,然后給裴元慶喂著吃了一點早餐。
司徒映月看著吃了一點就不吃的裴元慶道:“元慶哥哥,你怎么就吃這么一點,再吃一點吧。”
裴元慶道:“映月,我飽了,我想在睡會”,說著閉上了雙眼。
司徒映月也草草的吃了一點,就收拾起飯菜端出房間。
等到司徒映月重新回到房間的時候,老馬正站在裴元慶的床前,她走到床前向二人打了招呼后站在床前。
裴元慶道:“老馬,聽映月說你受傷了,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老馬道:“有勞公子費心,老朽受了點內(nèi)傷,現(xiàn)場已經(jīng)好了6、7分了。那個想殺公子的男人比我傷的更嚴(yán)重,他不會再來找我么的麻煩了,公子放心。只是公子不知道什么原因變身為巨猿,造成肉身負荷,對筋脈造成嚴(yán)重損害,現(xiàn)在公子大部分筋脈都斷裂。如果想修復(fù)斷裂的筋脈,需要有特殊能力的人或者修為高深且修煉特殊功法的人為你重續(xù)筋脈?!?br/>
裴元慶道:“順其自然了,老馬、映月,你們不用為我擔(dān)心。”
老馬接著道:“公子,小姐,我們現(xiàn)在就啟程回去,以免耽誤公子的治療”。
裴元慶道:“那我們就啟程吧”。
司徒映月幫裴元慶整理好衣服,老馬把裴元慶抱出客棧。客棧外,馬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停在客棧門口,由客?;镉嫚恐R的韁繩。老馬把裴元慶抱進馬車車廂,司徒映月拿著包裹也進入到車廂里邊,老馬給了客?;镉嬕恍┵p錢,就駕著馬車離開客棧,向著隅林城方向馳去。
一路上,老馬快馬加鞭、早出夜宿,原本需要近一個月時間才能趕回去。由于老馬的日夜兼程,不到二十日,老馬就駕著馬車回到隅林城。進入隅林城,老馬一路駕車又行了一個多時辰,馬車終于到達榆林皇城的東門。皇城東門的護衛(wèi)攔下馬車,老馬掏出一個金質(zhì)腰牌交給護衛(wèi),護衛(wèi)看到腰牌后就立刻放行了,老馬駕車到了裴元慶的住處的院門口,停下馬車:“公子、小姐到家了”。
司徒映月下了馬車,向院內(nèi)奔去,老馬則進入車廂把裴元慶抱出馬車。老馬抱著裴元慶往院內(nèi)走去,剛進入院子,就見司徒映月領(lǐng)著上官云雀迎面走了過來。
司徒映月邊走邊哽咽著把回來的路上,被人埋伏所擒,后來裴元慶變身巨猿,最后筋脈俱廢的事情簡要的告訴了上官云雀。聽司徒映月說完,上官云雀雙眼通紅的看著被老馬抱著的裴元慶。
老馬把裴元慶抱入房間,放在床上,然后向上官云雀跪下去道:“小姐,老奴無能未能保護公子周全,請小姐責(zé)罰老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