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王二賴和張螞蟥抖了抖。
一個小時后,李同穿上外套,冷哼了一聲,留下縮在墻角可憐的不能再可憐的嫌犯,通身暢快的開了審訊室的門。
“李同?怎么樣了?”徐茹見李同出來,馬上問道。
“還行,該交代的都交待了?!崩钔婵跉狻?br/> 女警也是松了口氣:“那敢情好?!?br/> 李同微微頷首:“我先去打個電話?!?br/> 徐茹催促:“那你趕緊去吧。”
張問津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處在崩潰的邊緣,一聽有人找,那是馬上就狂奔而去。
姚琴女士臉色立馬就拉下來了,蘇瀾默默縮到一邊。
她是第一次見爹媽逼婚,姚琴女士的狀態(tài)太恐怖,她都有點同情校長了。
張問津也是苦逼,都說了有正經(jīng)事,可他一回來他媽還是圍著他絮叨,無外乎就是讓他相親。他沒空沒事啊,可以把人家姑娘叫到家里,這也是增進彼此間了解的渠道嘛。
張問津好說歹說才勸住,真比以前出任務(wù)困難多了。
擱他說,世界上最厲害的決不是槍炮,而是長輩的絮叨。比槍林彈雨還要恐怖!
“喂,我是張問津。”接電話之前先深呼吸。
“張校長,我是李同?!痹捦矊γ?zhèn)鱽砝钔穆曇簟?br/> “哦,是你啊,事情有著落了?”
“有點。”
“那你說說。”
“根據(jù)他們交代,他們是收了人錢過來京都?!?br/> “嗯?!边@點張問津有猜測,不然憑他們兩人的能耐不可能千里迢迢跟來。不是看不起他們,而是他們沒值得他看得起的,無論是能力還是撇腳的嘴硬。可他們又是不可缺少的,想想都憋屈的慌。
擱他當(dāng)兵那會,不說?行!打的你說!哪種狠來哪種,再兇惡的罪犯也沒多少可以扛得住。
所以警察這物種真麻煩,還要嫌犯自己開口說,還不能動手,最起碼不能光明正大的動手。要是碰到那些死硬的堅持規(guī)則的,那更是連動手的可能都沒有,一句話,不符合規(guī)定。
幸好這李同還算上道,不是那種老臭的規(guī)矩派。
腦子里亂七八糟想了一通,張問津卻仍舊在聽李同繼續(xù)說。
“交待他們的人沒說什么,只讓他們嚇一嚇?biāo)!闭f到這個的時候李同的語氣略有些微妙。
這是哪個有錢沒事做的主,給了錢就是為了讓人去嚇蘇瀾?
想象一下都是理解不能。
張問津也不懂對方的腦回路:“交待他們的人是誰?”
“他們也不知道。兩邊交流都是對方塞信和錢,他們做了就付剩下的。”
“我知道了?!?br/> 李同道:“具體也就這些。”
“嗯,謝了?!?br/> 掛上電話,張問津想了下,還是決定去找找蘇瀾。
他回到客廳的時候一見到他媽就想起了之前的殘酷對待,可還是要硬著頭皮走過去:“媽,我找蘇瀾有事,先去書房了?!闭f完給蘇瀾使了個眼色。
蘇瀾大概猜到什么,起身對姚琴女士道:“伯母,我和校長先上去了?!?br/> “去吧,去吧?!睆埬笖[手。
張問津松口氣,率先朝樓上去,蘇瀾緊跟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