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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懸在空中的手,王帆受寵若驚,生怕趙二狗轉眼就換了張臉,朝著他又是一頓毒打,遲頓片刻,王帆伸出了手,兩只手握在了一起,趙二狗笑著問道:“哥們,你剛說些來著,五十塊一斤買谷子?”
王帆以為趙二狗還想往上提價,當即就道:“如果趙先生不滿意這個價格,咱們還能上調一些?!?br/> “不!我沒那個意思?!壁w二狗呵呵的笑了笑,本來,這些谷子就是要賣出去的,結果米廠收不下,所以又拉了回來,這些多谷子堆在家里正愁著呢,趙二狗都準備把它運到養(yǎng)殖場賤賣了!
誰承想,跑來一個“隔壁老王”,一張嘴就開價五十塊一斤!
這種突如其來的好處,誰得到了,不會滿心歡喜?
五十塊一斤,五千斤,加在一起就是二十五萬!
想到這個數字,趙二狗整個人都愣了幾秒,小心臟剎那間快了幾個節(jié)奏。二十萬塊,在鄉(xiāng)下種田,何年何月能賺到這個數?
在鄉(xiāng)下蓋幢小洋樓,十幾萬就行了,再買輛小轎車,順便都能把媳婦給娶了。
“好,就這么說定了。”趙二狗道,一錘定音。
這此天,趙二狗其實挺愁的,他在想著如何賺到十萬塊,完成之前與洛婉君定下的賭約,現(xiàn)在可好,一份二十五萬的生意,就在這不經意間,送上了門。
王帆是個嚴謹的生意人,談下這筆賣買,他還跟趙二狗簽了一份合同。
趙二狗看了,條條例例都中規(guī)中矩的,保障了雙方的既得利益。所以,他便果斷的簽了,晚上的時候,王帆就打電話叫來了車,連夜運糧,急不可耐,似乎一刻都不想耽擱。
洛婉君來了,看見家門前這么大的陣勢,愣了好大一會兒。
“婉君,你沒事吧,聽二狗說,村委會的小樓塌了,嚇死了阿姨了,以后你先在這里住下吧?!甭逋窬贿^來,張桂花就走了過去,熱情的招待道。上下打量著洛婉君,見她完好無損,也就放心了。
“阿姨,我沒事,多虧了趙二狗。”洛婉君道,心里滿懷愧疚,一回想起昨晚的事,她心里就愈發(fā)的過意不去。
張桂花開心的笑了,嘴上就說教道:“我家那小子,平時沒個正經,總算干了件好事,你別當面表揚他,不然他非上天不可?!?br/> 洛婉君抬頭,張望了一圈,見趙二狗背著一袋谷子從倉庫里出來,心頭頓時一驚,昨天晚上,他可是受了很重的傷。
此時,趙二狗身上還打著綁帶呢,就已經背著百來斤的谷子,健步如飛了。
洛婉君在衛(wèi)生室問過肖醫(yī)生,她說以趙二狗這種情況,至少要修養(yǎng)十天半個月才能好。所以,一見到趙二狗干起重活,洛婉君的心就提了起來,徑直走了過去。
“趙二狗,你快停下,你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嗎,要是再傷勢加重,我看你上哪兒哭去!”洛婉君嚴厲的說道。趙二狗一愣,看著眼前的橫眉豎眼的女人,心里卻是一暖。
她,這是在關心自己嗎?
趙二狗笑了笑,道:“我沒事,有個好消息,等我搬完這袋谷子再告訴你!”
“不行,你放下!”洛婉君以不容置疑的語氣道,張桂花在一邊看著,識趣的走開了,在她眼里,兩人的對峙,成了小兩口的吵吵鬧鬧。
拗不過洛婉君,趙二狗只好將谷子放下了,讓其他運工搬上了車。
趙二狗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洛婉君,洛婉君頓時一怔,有些沒領會到趙二狗的意思,道:“你干嘛?!?br/> “二十五萬,今天賺的!”趙二狗笑道,心里開心不得了!
就在剛才,王帆就將買谷子的二十萬元,匯入了趙二狗的銀行帳戶上,手機也來了提示信息。
洛婉君一驚,神色微變。
她接過銀行卡,目光一凝:“真的假的?”
趙二狗就知道洛婉君不會信,立即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將銀行發(fā)來的信息翻了出來,道:“你瞧,日期都標明了,就在剛才,要是你還不信,可以拿著到atm機上查詢?!?br/> 洛婉君道:“你怎么掙到的?!?br/> 這個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洛婉君當初之所以與趙二狗立下賭約,就是因為趙二狗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沒有根本的收入來源,基本上就是在看天吃飯。
試問,一個農民,他怎么可能在一個月的時間里,掙到十萬塊!
現(xiàn)在,趙二狗豈止是掙了十萬,他直接掙了二十五萬,翻了倍還不止。洛婉君懷疑,趙二狗一定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才在短期內得到這筆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