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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平目光一凝,突然出手了,整個人化成了一道黑影,快到連視覺都感到一片模糊,高手過招,通常一兩招就足可決定勝負。
像電視里所演的打上幾百個回合,純屬在瞎扯蛋!打那么久,先不說體力跟不跟得上,光一泡屎尿就得把人活活憋死。
吳平一拳打在了葉甜心的手臂上,她一條胳膊發(fā)生一陣顫動,飛塵揚起,當中響起了一聲“咔嚓”的斷裂聲,葉甜心當即面露痛苦神色,顯然,手臂被人生生震斷了。
吳平是個干練的殺手,沒有一絲憐香惜玉,往往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嘭!吳平的第二拳打在了葉甜心的下腹,將她真接擊飛了出去,腹內(nèi)翻江倒海,猛地吐出了一口血。
唐書雅大驚,神色劇變,難掩慌張。聞聲,唐志雄與洛婉君出來了,見到這一幕,唐志雄喝斥道:“你們是些什么人,快點給我出去?!?br/> “老先生,在下吳平,特來拜訪?!眳瞧轿杖?,江湖人的禮節(jié)。
唐志雄慍怒,眉宇間閃過一絲凌厲:“我不管你是誰,這兒不歡迎你們,走吧!”
“俗話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么趕客,可非待客之道?!眳瞧降?,徑直就往里走去,完全不管唐志雄的臉色。
“站??!”唐志雄怒道,雙袖拂動,無風(fēng)自起!
吳平側(cè)目,目光微微一凝,略有一絲驚訝。唐志雄道:“你不出去,那我只好親自送你出去了!
”
話音一落,唐志雄便動手了,平時老先生的身體就十分硬朗,走路都是大步流星,不比年輕人差,這并不是因為他是一位中醫(yī),懂得養(yǎng)生之道,而是有著一身不為人知的武藝,強身健體之下,自然老當益壯。
嚯!
拳風(fēng)呼嘯,疾如雷霆。唐志雄所習(xí)武功,并不是利于修身養(yǎng)性太極拳,而是剛猛異常的八卦拳,大開大闔,直接了斷!
沒有花俏的招式,簡單有效。
吳平雖然意外,但卻早有防備。習(xí)武之人,周身自有一種氣場,只有稍加留意,便能察覺得到。說時遲,那時快,唐志雄的拳頭已經(jīng)到了跟前,吳平反應(yīng)不慢,抬手便是擒拿,鷹爪揮出!
一拳一爪,兩者剎那間便碰撞在一起,短暫的交鋒后,兩人連退數(shù)步,誰都沒有占到各自的便宜。
“老先生,好武功?!眳瞧叫Φ?,有種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唐志雄冷哼了一聲:“你也不差!”
“如果是以前,或許可以做個朋友,不過今天,必須得分出一個勝負!”吳平道,眼神當殺光迸發(fā),腳尖用力一蹬,地板龜裂的同時,他騰空而起!
身子前傾,利爪成形,一記黑虎掏心,瞬間使出!
唐志雄不慌不忙,身形一震,卷袖便是粗暴的一拳!
轟,一聲悶響,空氣都震顫了起來,嗡嗡作響。這一次,唐志雄身形驟退,捂住了胸口,臉色大變:“暗勁!”
“老先生,承讓了!”吳平握拳道,倒也不是那般咄咄逼人。
此刻,唐志雄受了傷,雖然沒有像葉甜心又斷骨頭又吐血的,但卻比她嚴重得多,因為他中的是暗勁!武者當中,也有高下之分。
外門與內(nèi)門,外門練體,厲害時,胸口碎大石,手撕鐵盆,不在話下。
當外門練至高深,便可以掌握內(nèi)勁,武功無非就是一種勁力,強與弱,高與低。此時,招式的變化,便已然沒有太多的作用。
掌握了內(nèi)勁,邁入內(nèi)門,這是武者分水嶺!
唐志雄不差,習(xí)武幾十年,已經(jīng)是外門的巔峰了!算得上是僥僥者,對于突破外門,有生之年,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這種東西,靠得是天賦與氣運,可遇而不可求。
然而今天,卻遇上了一個內(nèi)門高手!
年齡應(yīng)該只有四十來歲,四十歲的內(nèi)門高手,如此年輕,在武林當中,絕對是屬于天才級別。
“唐爺爺,你不要緊吧?!甭逋窬^來,攙扶著,擔(dān)心的問道。唐志雄擺了擺手,強撐著。洛婉君寒眸冷峻,指責(zé)道:“知不知道尊老愛幼,怎么連老人都下得去手!”
吳平默不作聲,只是淡定的看著唐志雄。
唐志雄平靜了下來,面對一位內(nèi)門高手,他能做的很有限,更何況此時還受了傷。
“你的目的是什么?”唐志雄不卑不亢的問道。吳平?jīng)]有繞彎子,表明來意:“我受了一點內(nèi)傷,需要先生的本領(lǐng)醫(yī)治。”
唐志雄搖頭:“抱歉,我沒有這個能力。”
“哦?”吳平眉頭一皺,原本和善的臉逐漸有些陰沉了,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唐志雄的推脫之詞。
“老先生,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只能耍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了?!眳瞧匠谅暤溃掷镄虚g充滿了逼仄的語氣。說話間,他將目光看向了在場的三個貌美如花的女孩,挪揄的道:“年輕真好,長得真美,呵呵,只可惜會要便宜這些臭小子?!?br/> 聞言,譚勇與幾個大漢眼睛都冒光,這個女孩,都是一等一的姿色!玩一次,寧愿少活十年,本來以為挨了一頓打很倒霉,可是若能玩到這些極品,再被打一頓都值得。
譚勇喉結(jié)滾動,都咕嚕咕嚕的咽起了口水。
唐志雄神情微變,在場的幾個女孩,臉色都變得不太自然起來了,感覺自己已經(jīng)處在狼群當中。
洛婉君強作鎮(zhèn)定的道:“你清不清楚,你們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違法,如果現(xiàn)在離開,可以不追究!”
吳平冷笑著,完全沒有理會洛婉君。
葉甜心表情凝重,低聲道:“洛小姐,你不用說了,對方本來就是一個殺人犯,再干一些喪盡天良的壞事,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無關(guān)緊要了?!?br/> 此時的情況,差不多到了絕望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