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趙氏婆媳的哭訴,村民嘩的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如果趙氏婆媳說的都是真話,那還得了,這可是敗壞村子名聲的大事??!
眾人指著凌塵開始指指點點,說什么的都有。
“要是真的,這樣的人就該拉她去沉塘。”有的婦人光說還不夠,還嫌棄的朝著凌塵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就是就是......”
有唾罵凌塵的,當(dāng)然也有站在趙氏反面的。
“我可不信這老虔婆說的話,她趙氏是什么人?就是個潑皮,你們忘記她做的那些個事情了,哪件是人干出來的事?!币晃慌峙值膵D人說道。
“就是,她之前將人家老二一家子轟出來時,那是多狠的心腸啊!要不是人家兩口子借到點銀兩,起了這房子,恐怕早就凍死在那個冬天了吧!”另一個婦人也上前附和道。
“就是,她說的話才不可信......”
很快,院子里的村民就分成了兩個派系,有褒的就有貶的,一時間院子里雙方辯論了起來,作為當(dāng)事人的凌塵,倒成了不相關(guān)的人,抱著雙臂倚著門框看熱鬧。
“來了?!崩洳欢〉氖拸孛俺隽艘痪?。
還沒等凌塵問什么來了,就聽到一聲中氣十足的呵斥聲傳了進來。
“都聚在這里做什么呢?閑的沒事干了?”
點著腳尖,凌塵伸著脖子向著院外張望了一下,嘴角不由一彎。
來人正是趙青山。
莫非這個村長是蕭徹熟識的人,否則怎么會在聽見他的哨音之后,趕來這里。
而且蕭徹剛剛說的來了,說的就是他吧?
就在凌塵胡思亂想的時候,村民已經(jīng)自動分開了一條路,趙青山一身長衫,背著雙手踱步走進了院子。
趙青山進了院子,凌厲的眼神掃視了一圈,直到掃過蕭徹的時候,凌塵敏銳的捕捉到了他眼神中那一閃而逝的光芒,那是一種擔(dān)心了很久,終于放下心來的時候才會有的松了一口氣的眼神。
眼神僅是一瞬,就劃了過去,看著坐在地上的趙氏婆媳,板起臉問道:“出什么事了?”
“村長,您可要給我們做主啊?這賤......這丫頭霸占著我的銀子......”吧啦吧啦的趙氏又將剛才哭嚎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聽得趙青山眉頭都擰了起來。
啥玩意?
野男人?
是說自己小主子嗎?
抬頭看向蕭徹的方向,想用眼神詢問一下小主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主人正拉著人家凌塵姑娘的小手,在掌中把玩著,半分眼神都沒有給自己。
五十好幾的漢子了,眼淚差點沒掉下來,小主人這是?打算親近女色了嗎?先前皇帝陛下安排了多少女子啊,可自己的小主子愣是一個都看不上,再逼得緊了就玩失蹤,一個人跑去兵營,一呆就是一年半載,嚇得當(dāng)今圣上提都不敢提了。
他們這些部下,甚至懷疑過,自家小主子是不是個好男風(fēng)的龍陽之癖。
如今好了,小主子這是開了竅了,雖然凌塵身份低些,但小主子喜歡就好,大不了弄回去做個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