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場酣暢淋漓的肉搏,兩兄弟紛紛力竭。
并排躺在地毯上,兩張鼻青臉腫的豬頭臉格外醒目。
孟景戈抬手碰了碰傷口,頓時疼得直吸氣,齜牙咧嘴,肌肉閃動著更加疼起來。
孟韶光傷的稍輕一些,好歹還能看出那英俊的輪廓。
“你……知道犼雕像的意義?”
“嗯,知道一點?!?br/> 孟景戈又沉默了。
片刻后自嘲一笑:“那我這一拳,確實該挨!”
“是!”孟韶光硬梆梆的回了一句。
“……”孟景戈頓時哭笑不得:“不論如何,我是你親大哥,還是孟氏一族的族長,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不狠!”孟韶光冷眼以對:“而且,如果犼造成了不該有的后果,你以為你這族長還當(dāng)?shù)某蓡???br/> “……”
孟景戈倏然沉默,面色沉重:“這確實是我的過錯。”
“現(xiàn)在不是追究到底是誰的錯誤,而是將它及時找回!”孟韶光劍眉一挑:“你倒不如看看,丟的那天究竟有什么人來過書房!”
“我看過了,只有傭人,沒有別的?!鳖D了頓,孟景戈又道:“那傭人在孟家做了二十年了,絕對可信!”
“那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兩個詞!”孟韶光看著孟景戈,一字一頓的說道:“滄海桑田!人心叵測!”
“這……”孟景戈一滯,無從反駁,他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發(fā):“反正我覺得她沒問題!”
兩人對峙片刻,孟韶光嘆了口氣,決定不和越老越幼稚的大哥計較。
他退而求其次:“那什么人能隨意進出你的書房?”
“沒有!一個都沒有!”孟景戈信誓旦旦:“你當(dāng)我什么人,書房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可能讓人隨意進出!就連你這個親弟弟都沒有這個特權(quán)!”
“是嗎?”孟韶光撇撇嘴:“你還是好好想想吧,東西總不能莫名其妙消失了吧!”
“這……”孟景戈頓時詞窮。
孟景戈卻一撐身坐了起來:“我學(xué)校還有事,先走了。”
“嗯?”孟景戈也連忙坐起來:“我送你!”
兩人相攜而下,路上的傭人看到他們的模樣都驚呆了,想笑不敢笑。
兩人卻不以為然。
走到樓梯下,管家卻迎了上來,吞吞吐吐:“大少爺,二少爺……”
孟景戈最見不得別人磨磨唧唧的模樣:“有什么話,快說!”
“大少爺,剛才雪小姐來過?!?br/> “嗯?”孟景戈神色一動,四下張望一番,卻沒見到她的身影:“那她人呢?”
“走了。不過雪小姐那個模樣,不大對勁!”
孟景戈腳步一頓,眉頭皺的能擠死一只蒼蠅:“你想說什么?”
“他是想說,那個雪小姐很可能是偷走東西的小偷吧!”孟韶光理理衣裳,冷然道。
“這不可能!”孟景戈眼睛一瞪:“依依那么驕傲的姑娘,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說完猶不解氣,他又狠狠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訕訕一笑,沒說話。
孟韶光卻神色一肅:“你說的人,可是雪依依?”
“是啊,你認識?”
“如果是她,那么此事八九不離十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孟景戈頓時不悅。
孟韶光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就要走。
他曾經(jīng)做過不少夢,夢里是一個個破碎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