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個兒將衣服脫了,躺在床上欲要睡著,卻聽見一陣的吵鬧聲,接著門哐當一聲被踢開,走進來的是滿臉怒氣的晴空,身后跟著的是一臉焦急的池大夫。
沐惋惜指著晴空說:“你來的正是時候,那桌子上全是好酒,晴空你嘗嘗看,真的是很好喝。”
晴空二話沒說一把抱起沐惋惜就要往外走,身邊的池大夫說:“大小姐??!這丫頭沒穿衣服,你能不能慢點?!?br/> 沐惋惜跟著風央走進了房間,那房間依舊擺設的很簡單,幾把上好的古琴,幾卷書幾軸畫,與樓下不同的是這屋子多了很多的淺紫色的帳子,屋里點著熏香,青瓷花瓶中插著幾株叫不上來名字的花。
風央將外圍的紗衣脫了下去,那桌子上現(xiàn)成的就有一壺酒喝幾份小菜,坐在椅子上吃了起來,沐惋惜看見她那肩上有一絲眼神淺淡的絲帶——肚兜的絲帶,那條淺色的細線繞著脖子,她的皮膚細膩白嫩,沐惋惜看在眼里真想伸手摸上一把,她不敢多想,忙做了下來喝了一口小酒,那就火辣辣的,只這一口沐惋惜的臉就刷的紅了起來。
不過這酒還真是好喝,喝了第一口就想喝第二口來,風央忙伸手按住沐惋惜的手問:“惜兒,你的病好了嗎?”
“早好了,我現(xiàn)在是身體棒棒的,什么病情也沒有??!”只知道晴空告訴過自己有心悸病,只是自己來的這些日子并沒有發(fā)作過。
沐惋惜這么回答,卻也不知道這風央姑娘問的是自己的什么病,無所謂了現(xiàn)在自己可是沒事,在凌府那些天晴空只是讓自己每天吃藥喝藥,可是還真沒見什么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