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惋惜先前被下了蒙汗藥,又中了“沸春散”,經(jīng)過剛才的一陣博斗,早就渾身松軟無力,蜷縮在馬車上睡的正熟。
那精致的香爐中散著的香聞起來很是舒服,烈北戰(zhàn)關(guān)好了窗戶,駕著馬車就朝城中的方向奔去。
駕車的速度不是很快,是為了讓她睡的更舒服,街道上一路上沒人,雖然速度很慢,可是很快就進(jìn)了城中。
烈北戰(zhàn)徑直將馬車停在一座府邸前,就有人迎了上來:“王爺,你回來了,今兒的思雅舍詩會......”
烈北戰(zhàn)擺擺手說:“去,趕緊收拾下我的臥房?!?br/> 迎面過來的男子是烈北戰(zhàn)的貼身侍衛(wèi),這個地方不是烈北戰(zhàn)的王府,是他在京城中住的一個地方,平常時間很少人來,無非得空的時候請來幾位朝中大臣的公子哥兒,或者江湖中的俠客。
尋常人也不知道這里住的竟然是皇子。
張澄聽見自家王爺這么一說,暗自的吃驚,王爺?shù)呐P房連王姑娘都不曾進(jìn)去過,現(xiàn)在看王爺這一身的打扮,也不知道今兒的思雅舍詩會,王爺是去相約美人,還是在哪里舞文弄墨。
“趕緊去?!绷冶睉?zhàn)冷哼一聲,掀開轎簾將沐惋惜抱了下來。
他身材修長,寬廣的肩膀堅實有力,抱著嬌小的沐婉惜,他不禁暗嘆,竟然這么瘦,不禁一握的蠻腰。
好纖巧。
她剛碰到沐惋惜的身子,只聽沐惋惜低聲嚶嚀一聲,她的手徑直的垂下去,寬廣的衣袖隨著清風(fēng)飄揚起來。
烈北戰(zhàn)看著依舊是嬌艷紅透的臉蛋,一雙唇欲要滴出血來,她的身子滾燙滾燙的。
怎么會這樣,“沸春散”的藥效不是已經(jīng)解開了嗎?怎么懷里的沐惋惜依舊是這副模樣呢。
烈北戰(zhàn)抱著沐惋惜這身回到馬車旁邊,那精致的香爐中裊裊升起的白煙,在在清風(fēng)中瞬時的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