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儷握了握拳,氣焰小了些,“你想聊什么?”
林思然抬手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三分鐘第二輪比賽就要開始了,我就直奔主題,我們就聊,周小姐您請的那些水軍能堅持多久?”
周儷頓時整個人坐直了,愣愣地盯著林思然緊張地說:“你……你在說什么!”
“有沒有拿題庫,我自己最清楚,周小姐故意找人在網(wǎng)上給自己營造受欺負的清純形象,又故意給我和我兒子潑臟水,你以為我真的就看不出來嗎?”林思然淡定地說。
“你胡說!我沒有!”周儷反駁。
“知道你不會承認,我分析給你聽吧。”林思然面帶笑容地說。
這個時候,不管是從哪個角度看這兩人,都不會覺得二人是在爭吵,林思然表情和善,面帶笑容,周儷表現(xiàn)的緊張點,但也可以理解為小透明在大佬面前比較緊張而已。
“親友提示,答出來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人,但是網(wǎng)上的黑幕評論卻獨獨指向我,很明顯,這個人就是在故意針對我。從我們現(xiàn)在三家的關(guān)系來說,周小姐你本身的嫌疑就是最大的?!?br/> “其次,網(wǎng)友們的評論除了抵制我之外,還有很大一部分是在同情周小姐,我想問周小姐,您覺得您坐在這個位子,卻沒辦法幫到自己的親人,這種事情值得被同情嗎?”
周儷啞口無言。
“我的理智告訴我,正常的網(wǎng)友是不可能會如此同情一個能力不足導(dǎo)致失敗的人的,既然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是這樣,那只能說明這些網(wǎng)友們不太正常。”林思然說著看向周儷,“至于這些網(wǎng)友為什么不正常,就得問周小姐了?!?br/> 周儷的臉色已經(jīng)慘白了,她尖長的美甲狠狠掐入椅子的皮套里,“你憑什么懷疑我!”
“不是懷疑,我是認定就是你!”林思然淡定地說,“其實,很多時候,要想找出幕后指使很容易的,只要分析下誰是最大受益者就行?!?br/> “周小姐,您想利用這個達到某些您自己的目的,我沒有權(quán)利干涉你,但你如果危害到我和我家人的利益,那您恐怕是要踢到鋼板了!”林思然說著挺直腰身往椅背里靠了靠,目光直視,看向舞臺,“比賽要重新開始了,接下來就讓我們認真看比賽吧。”
林思然剛說完,舞臺上的燈光重新亮起,三位選手已經(jīng)重新站回到了比賽臺上,林思然抬起手,跟著現(xiàn)場的觀眾們一起鼓掌。
“現(xiàn)在應(yīng)該由周愷來抽題了?!敝鞒秩苏f。
周愷想都沒想,便說:“亂花漸入迷人眼?!?br/> “亂花漸入迷人眼,題型是飛花令,由題庫給出選定字,出題人出第一句,其余選手按順序接詩,接不住即為輸,每接對一句,加一分,直至場上只有一人時比賽結(jié)束。”詩畫念出題型要求。
“嘉琪,你玩過飛花令嗎?”主持人問林嘉琪。
林嘉琪搖了搖頭。
“其實飛花令的規(guī)則很簡單,題庫會給出幾個字,這些字,即為‘花’,然后第一個接詩詞,‘花’需在首字,第二個人接詩詞的時候,這個‘花’的位子就要往后移一位,詩詞最長不得超過七個字,七個字之后,‘花’又回到詩詞的首字,規(guī)則就是這么簡單,你們明白嗎?”主持人說著看向比賽臺上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