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你們慢慢商量。不過我想要提醒你們一句,我是一個膽小的女孩子,我下手不知道度在哪里。假如我的手一抖,不小心把你們老大喉嚨的大動脈給切開了,那你們千萬不要怪我?!焙啺舶惨贿呎f,握著碎玻璃瓶口的手也配合著顫抖起來。
她冷著眸光看這些男人,微微笑道:“不著急,你們慢慢談。”
“商量個屁??!你們還不趕緊把那個賤人給放了!”王哥覺得那玻璃渣子就快戳進他的喉嚨里了,激動地對一群小弟吼道。
簡安安低頭,淺褐色的琥珀瞳仁望著他。
冷冽的寒風瞬間縈繞上王哥的脖子以上部位,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渾身都毛骨悚然。
怎么回事?他見鬼了嗎?怎么柳如夢的女兒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覺得后背發(fā)涼渾身冒冷汗?
就好像……
就好像進了一個陰冷可怖的墳地,雖然周圍沒有任何異樣,可就是心里發(fā)毛,打從心底感到害怕和莫名的恐懼。
“你說誰是賤人呢?”簡安安把手中的碎玻璃渣子往王哥的脖子里送了送。
他的脖子上頓時就出現(xiàn)一條血痕。
“我是賤人,我是賤人!小姑奶奶,你可得抓穩(wěn)了,千萬不要傷害我啊!”王哥哭爹喊娘,又罵他的小弟們,“你們他媽吃屎??!再不放柳如夢是等著給我收尸嗎!”
“草!這丫頭是來真的!快快快,快放了柳如夢!”
“放了放了,柳如夢放了!小姑娘,我們把你媽給放了,你也把我們老大給放了吧?”
說話間,柳如夢已經(jīng)擺脫幾個男人的束縛,跌跌撞撞地站起來,趕緊走到簡安安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