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心?”簡安安看向柳如夢,似乎是不明白為什么韓心變成了殘心。
韓心見簡安安轉移話題不叫她姐姐也不生氣,只是笑了笑,就站起身妖嬈地走去吧臺喝酒了。
“這是心姐的花名,外邊人都叫她殘心。我想,她以前應該是經(jīng)歷了很多被傷了很多,心缺了一塊,所以才叫殘心的吧。”柳如夢一邊輕輕給簡安安按摩傷口一邊解釋道,“不過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多問,她對以前的事情都閉口不提的?!?br/> “哦?!焙啺舶部聪蜃诎膳_高腳椅上的韓心。
她端著一杯加了冰塊的威士忌和調酒師說話,笑得妖艷動人。
只是她充滿笑意的眼睛深處,似乎埋藏著一段凄美的隱秘往事。
調酒師聽到韓心的話以后轉過身拿起遙控器,把電視打開。
默認的新聞頻道跳了出來,上面正在播報一則新聞。
簡安安下意識地看過去,這么一看整個人就像是被釘死在原地,再也無法動彈。
*
黑夜中,兩個人一前一后地行走。
“七日前凌晨三點于城西郊區(qū)的某處小木屋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具女尸,約二十四歲,身高一米六五。兇手作案手段非常殘忍,希望廣大市民夜間不要獨自出門行走?!?br/> “哎我說,為什么這種新聞能輪播?。窟@不是給老百姓造成恐慌么?”尹圳舉著手機快走兩步,把屏幕上的畫面展示給前面的男人看。
男人目不斜視,“我聽到了?!?br/> “你聽到你就不能再看一遍嗎!”尹圳怒了,停下來抬起腳:“老子是腦子有病才會跟你來這種地方!你看我剛買的皮鞋,上面沾滿了泥巴!你給我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