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芝在寫她的小說,余光看見簡安安一本接著一本地翻書也沒太放在心上。
既然都來了臨湖,沒有幾個人是在意成績的。
等初三畢業(yè),進職高的進職高,家里有錢有勢的照樣可以上普高甚至重高。
他們班還好,其他班打老師的、當面和老師對嗆的不在少數(shù)。
在臨湖和二中,老師的地位實在是低得可憐。
這也是好的老師都不愿意來臨湖或者二中教學的原因。
老師的資源不好,學生就更不可能會有什么成績,如此一來,惡性循環(huán)。
可是當程芝看見簡安安突然趴到桌面上,臉色看起來很蒼白的時候,她趕緊丟下稿子問道:“安安,你怎么了?沒事吧?”
簡安安擺了擺手,“沒事,我歇會就好。”
細密的汗珠在她的發(fā)間滲透出來,只有她自己知道這種針刺般的疼痛有多熟悉。
簡安安是個聰明人。
結合昨晚暈倒的情況,她很快就反應過來這種針刺的疼痛是因為她使用空書寶鑒過度。
原來不是因為鄔宴有毒。
如此看來,空書寶鑒是有使用限制的。
她剛才翻看了大概五分鐘左右就開始頭疼。
等簡安安好一點以后,她是不敢再讓空書寶鑒出來了。
她沒有再冥想,而是單純地看書。
讓她驚訝的是,她再反過來去看剛才被空書寶鑒解析過的題目時,她竟然可以流暢地把解題過程給寫出來,可以念出來英文單詞。
這一點讓簡安安十分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