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韻掙脫不開便干脆重重的咬了他的嘴,疼痛襲來他才肯松開她,她憤怒的將他推開,眼里滿是嫌惡,凌莫凡擦了擦唇,見林青韻預(yù)離開,他又一把把她拽了回來。
他并不打算放了她,抱著她將她重重的丟上床,他的憤怒已經(jīng)到了極致,這一刻誰也阻止不了他的瘋狂,他褪去外套松了領(lǐng)帶,林青韻驚了,她吼道:“凌莫凡你瘋了?”
他輕蔑一笑,邪意道:“我早不該對你那么放縱,是我給你機(jī)會讓你一次一次的挑釁我的底線,林青韻今天開始就該好好學(xué)會怎么做一個合格的少夫人。”
他欺身而上,她拼命地掙扎,然而她又怎會掙脫的過他?
“凌莫凡,你松手,松手……”她喊著,吼著,拼盡全力的掙扎著。
然而他那里肯聽她說,心里的惱怒早就戰(zhàn)勝了所有理智,他一只手按著她,另一只手肆意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她羞憤的落淚,他卻不以為然。
夜很長,她的掙扎終歸是無用的,衣服破碎的聲音震碎了寂靜,她嘶喊的聲音終將沉寂。
他發(fā)泄著,手下毫不憐惜,她目光空洞的望著上空,眼淚干在臉頰,連抽泣的力氣也不再有。
他一遍一遍的折騰著她,不顧她的絕望,不顧她滿是傷痕的身子,他就只一心要懲罰她,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瘋狂過。
他在浴室沖洗著他的沖動,她抱著狼狽的身子蜷縮在角落里發(fā)抖,從嫁給他那一天她就想到了會有這樣一天,只是等真的發(fā)生了,她竟是這么無助,那個噩夢她終是躲不過去的。
他看著她傷痕累累的背面,心里莫名有些心疼,他承認(rèn)他是被那樣的畫面刺激了,他也說不清為什么就會這么在意她和別的男人走那么近,他承認(rèn)他被嫉妒蒙了眼,這也是他凌莫凡第一次嘗到嫉妒的滋味。
他伸了伸手想要去抱她,而她卻裹著衣服徑直去了浴室,眼里沒有痛,沒有怨,只有她原本的鎮(zhèn)定與倔強(qiáng),他知道她一定是恨他的,只是她習(xí)慣把自己偽裝的堅(jiān)強(qiáng)了。
浴室的水聲刺痛著他,他揉了揉腦袋讓自己更清醒一些,起身準(zhǔn)備去倒酒卻被被單上的一抹暗紅刺痛了眼睛。
他不知他剛才有多瘋狂,他只知道這個女人注定要成為他人生一道最美的風(fēng)景。
她洗了很久,腦海里的可怕回憶揮之不去,其實(shí)她這副身子本來就是他的,如今只是重新被他占用了而已,她氣的是重新開始后,她仍舊擺脫不掉他,她仍舊掙脫不了噩夢,冷水澆在身上也不覺涼意,這副身體到底是弱了一些,才洗了一會兒,她怎就覺得腦袋有些昏沉呢?
他不放心的敲門,她沒有回應(yīng),他只能破門而入,看到女人倒在地上,他的心一窒,第一次他有了心疼的感覺。
“青韻?!彼鹚?,在她耳邊低低的喃喃著,“對不起?!?br/>
私人醫(yī)生連夜趕過來,吃了藥她就沉沉的睡下了,醫(yī)生婉轉(zhuǎn)提醒,“凌總,還是要當(dāng)心著?!碑吘沟谝淮?,那么粗魯那個女孩兒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