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九大人”樹底下響起呆毛的聲音。
檀九隨手從樹上折了一根樹枝砸下去,壓低聲音說:“不準說話”
要是讓奴隸聽見了怎么辦
呆毛捂著被打痛的腦袋,淚眼朦朧,委屈地說:“檀九大人,您要在上面呆到什么時候再不下來,恐怕就追不上那個臭丫頭了”
“奴隸走了”檀九一呆。
“嗯天剛亮就走了”呆毛說,檀九大人對他越來越暴力了,嚶嚶嚶真是好傷心。
“那”檀九指了指不遠處火堆上的肥雞
呆毛說:“臭丫頭烤好了之后,吃了一個雞腿就扔在那里了,大概是不想吃了吧。”
檀九眼睛一亮,奴隸走了,烤雞她不吃了
那
身影瞬間消失在樹枝上,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在火堆旁邊大快朵頤了
嗯好香果然是奴隸的手藝
好吃好吃好好吃
呆毛跑過來,身體已經(jīng)修復好,但還是略有幾分滄桑。
“算那臭丫頭還有良心,留著烤雞給檀九大人吃?!贝裘珰夂艉舻叵耄绻淳糯笕私裨鐩]有吃到東西的話,估計會很生氣。
餓肚子的檀九大人,很恐怖的
聽了這句話,檀九心里頓時美美的,腦海之中反反復復回蕩著一句話:奴隸留了烤雞給他吃奴隸留了烤雞給他吃
“她還生氣嗎”檀九問。
“不知道?!贝裘珦u搖頭,托著下巴說,“那個毛球說過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看不透啊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