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忍心對媳婦下手,那就只能拿別人開刀了。
只見裴教授轉頭看向季寒,語氣溫爾斯文,眼神卻跟淬了冰的刀子似的。
“季先生是先來,還是跟阿宸一起下場?”
季寒一臉無辜外加搞不清狀況:“什么先來?什么一起來?”
不是打球嗎,怎么說得……跟打架似的?
裴以宸看了季寒一眼,回頭對裴廷川道:“我們倆先來吧。”
今天這場戰(zhàn)役,說白了還是他們兄弟倆的主場。
至于季寒,頂多算是臨時殺出來的。等他們倆的主要矛盾解決了,再來解決這個問題也不遲。
裴廷川卻考慮得比他深遠多了。他跟裴以宸先下場,那豈不是意味著季寒就要跟池憂歡也一樣坐在這邊看球?
他轉頭看向池憂歡。
池憂歡這會兒已經(jīng)從回憶里掙脫了出來,所以也沒再盯著季寒看,而是對他揚起燦爛的笑。
“裴教授加油呀,可別丟了南大的臉?!?br/> 裴廷川眼底閃過一抹暗光。
隨即,唇角微翹,溫柔地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放心,不會丟你的臉?!?br/> 池憂歡被他突然的發(fā)情弄得不太適應,一臉嫌棄將腦袋縮回來。
裴廷川也不生氣,而是轉頭又吩咐裴驕陽:“看著點你大嫂,別讓她嚇著人家天王了?!?br/> 裴驕陽拍著胸口信誓旦旦:“沒問題!”說完才猛然反應過來裴廷川話里的坑:“啊呸,她才不是我大嫂!”
“那你看不看?”
“看!”
裴廷川拍拍她肩膀:“乖,明天給你減成八公里?!?br/> 裴驕陽腿肚子一抖,差點直接跌倒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