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將軍……”他可沒膽子跟墨翎橫,至于白澤,他選擇無視,誰的身份也沒差過誰,至少吳庸自己是這么覺得的,而白澤從來不和他計較,所以他就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的認為是對的。
“木槿?!蹦釠]理會吳庸,而是側(cè)眸看了木槿一眼。
“哦。”木槿應(yīng)了一聲,有些不情愿的松開墨翎的衣袖幾步上前就去搭吳庸的脈搏。
“你是誰,別亂碰小爺?!眳怯购暗糜行@恐,他現(xiàn)在就是驚恐之鳥,他一直好好的,傷也養(yǎng)得不錯,不過卻總覺得自己是碰了什么才會傷口突然陣痛,不認識的人太未知,他一點都不想接觸。
“吳監(jiān)軍可是動用了五六個士兵去請得我?!蹦鹃葲]說自己是誰,而是說了這么一句。
當木槿的手搭上吳庸的脈搏的時候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滿臉的肅然,一種讓人不自覺屏住呼吸的肅然,別人怎么看木槿不知道,但于她來說這是對自己職業(yè)的一種尊重。
白澤第一次見木槿這種表情有些新奇也有些被吸引,吸引到定住了眸子。
有了沈軍那里的兩次經(jīng)歷,墨翎知道認真起來的木槿很是耀眼,他有意要避開眸子卻終是沒成功。
木槿本來只是意思意思把把脈而已,畢竟那藥是她添得,效果如何她一清二楚,然這一把脈卻讓她把出了一股不尋常的東西,不過她此刻不打算說。
把完脈,木槿又朝著吳庸的傷口看了看,本來想趁機弄點讓他傷口好的慢的藥的,不過看著傷口的模樣已經(jīng)有人替她做了,再加上吳庸體內(nèi)那不該存在的東西,嘖嘖,不是她一人不想?yún)怯共缓眠^啊,只是不知這人是誰,竟然瞞過了一眾軍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