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夫冷笑著拿出手機,然后撥了一個電話出去,不一會兒,他傲聲說道:“廖局長,我是秦逸夫,我這里有人鬧事,你叫人過來處理一下吧!”
“你告訴他,鬧事的人是我楊業(yè),說不定來的還快一些!”楊業(yè)吐出一個煙圈,笑著對秦逸夫說道。
秦逸夫一愣,心想也對,楊業(yè)或多或少已經有些名氣了,說不定廖海會更加重視。便說道:“來鬧事的人叫楊業(yè),相信你也聽說過這個人。對了,他還帶了幾個打手。”
電話那邊的廖海一聽是楊業(yè),眼前一黑,輕聲問道:“秦老,那個楊業(yè)是不是醫(yī)生?”
“對,一個初出茅廬的小犢子?!鼻匾莘蚶浜咭宦?。
廖海一捂臉,舉著電話道:“秦老,那個……他沒做什么犯法的事兒吧?”
“犯法?暫時沒有!就是賴在我這兒不走了!”秦逸夫頓了頓說道。
廖海立即大喜:“秦老啊,這事兒你們自己好好調解一下,我這邊還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先掛了!”
秦逸夫一臉懵逼,一向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廖局長今天怎么不管事兒了?難道……
人老成精的秦逸夫只是眨眼間就猜到了事情的本質,看著楊業(yè)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冷笑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關系倒還不少,別以為警察沒人動你,我就治不了你了!”
說完,秦逸夫拿出手機撥出了另一個號碼,很快他便說道:“老吳,我秦逸夫,你馬上派人到保濟堂來,這里有四五個刁民鬧事。警察?廖海那王八羔子死了,對,偵察兵是嗎?好,我等著!”
掛了電話,秦逸夫朝楊業(yè)露出陰森的笑容:“年輕人,辦事不要太張狂,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現(xiàn)在離開還來得及,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叫的人是南省軍區(qū)的部隊,你要覺得你有本事用你的銀針和軍隊斗,就繼續(xù)呆著吧!”
其實秦逸夫也在賭,他萬萬沒想到楊業(yè)這個名不經傳的小中醫(yī)居然連市局公安一把手都退避三舍,看樣子之前是小看了他。所以秦逸夫馬上就給南省軍區(qū)打了電話。當然,他的目的并不是要將楊業(yè)如何如何,而是想借這個電話讓楊業(yè)能夠知難而退。
畢竟一大波端著槍的軍人圍在大門口,對保濟堂的名聲來說也不好。所以秦逸夫在賭,賭楊業(yè)不戰(zhàn)而敗,有自知之明的主動離開。
而另一邊的楊業(yè)卻是在糾結,他沒想到這個老家伙居然在軍隊還有關系。而自己認識的人主要都在京城和沿海發(fā)達地區(qū),要么就是在偏遠叢林或是游蕩在世界各地。在南省軍區(qū)這個地方,可是一毛錢關系都沒有,遠水救不了近火,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
走,還是不走?楊業(yè)有些猶豫了。自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無所謂。關鍵是外面還有劉少武四人。他們都是退伍軍人,要是被老戰(zhàn)友抓了,怕是心里會不好受。
“哼,真不打算走是嗎?”秦逸夫看到楊業(yè)有些猶豫,稍稍刺激了一下。
聞言,楊業(yè)眉頭一皺,心道:我本來就是找他討說法的,而且手里還掌握了證據(jù),為什么要怕?想到這里,楊業(yè)抬頭冷笑:“枉你還被人們尊稱為國手,我呸!”
“你……好,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幾分能耐!”秦逸夫一甩手臂,轉身走到里面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