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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做的牙笏長短合適,輕重稱手,掄起來質感強烈,一下子下去,那種質感簡直就讓呂漢強都要閉眼了,不是閉眼對方的慘狀,是心疼自己這個剛剛制造的,花了接近五兩黃金的家伙——可別打壞了。
“啪”的一聲脆響,張開眼仔細看去,呂漢強高興的幾乎就是嚎叫一聲,因為牙笏沒有一點裂紋損傷,至于上面多出來的血跡,那用抹布擦一下就完事了。
一聲慘叫就在這個時候響起,抬頭看去,卻是那什么蔡國公的紈绔腦袋上鮮血淋漓,正捂著腦袋蹲下身子慘叫。
這時候看到對面的那個紈绔子弟帶來的家丁,一個個都驚呆的嘴巴里最少能塞下鴨蛋,在他們的眼里,這個穿著文士袍服的窮酸,怎么看都是一個只會動嘴不會動手的圣人門徒,圣人門徒不是都講究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嗎?
呂漢強不能給敵人一點反擊的機會,于是,在那父女慘白的表情里,揮起手中雪白的牙笏向著那四個目瞪口呆的家丁沖去。
一個窩心腳,放倒一個,再一個肘錘再將一個家伙打成蝦米,牙笏呼嘯,又一個家丁倒地不起,剩下一個驚呆的,呂漢強站在他的面前,很是仔細的比量了下位置,然后牙笏飛舞,再次讓他腦袋鮮血淋漓。
戰(zhàn)斗轉瞬間就結束,剩下的就是傲然站立,懷抱牙笏的呂漢強。
“好?!痹跐M屋子一片驚呆的人群里,突然傳出這一聲響亮的聲音,并且按照呂漢強茶樓說書傳出來的步調,一陣單調的掌聲在劇烈的響起,隨著這單調的掌聲,立刻就是一片掌聲,接著就是一片更加劇烈的掌聲和一片叫好聲,連那個原本臉色慘白當心自己損失慘重的掌柜都帶著一群伙計大聲喝彩。
從這點看,紈绔是沒有市場的,是人人喊打的,不過是所有的紈绔都是有后臺的,是小民絕對不能擔當?shù)?,尤其這個蔡國公世子更是這什剎海國公聚集地的一霸,雖然是過氣沒落的國公,那也是國公,更加沒人敢得罪。<>
這下,呂漢強當街拿著牙笏打了他,而且是痛痛快快的打了他,怎么不大快人心?
不過擺著姿勢享受掌聲與喝彩聲的呂漢強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尋常的狀況,因為大家都躲得他遠遠的喝彩鼓掌,卻沒有一個人上前請他簽名,也沒人上前給他敬酒,接著掌聲突然整齊劃一的一起戛然而止。
“什么狀況?”迷茫的呂漢強馬上就得到了答案,因為就在這個時候,身后一聲狼嚎響起:“來人,將這家伙打死?!?br/>
隨著他的一聲嘶吼,店外突然就嘩啦啦沖進十幾個彪形大漢,每個人都手拿器械——鎬把,也不容人分說沖進來就開始打砸,當然最大的目標還是呂漢強。
一時間原本安靜的酒樓立刻就是一片慘叫呼喊,那賣唱父女早就躲到了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呂漢強見一群惡奴沖進來,看看他們手中的棍棒,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牙笏,就無奈的搖搖頭往后退,自己有錢,但是五兩黃金的家伙與兩文錢的鎬把比起來,還是不換算的很。
再看看那個第一個叫喊的自己的粉絲胖子,竟然也開始后退,但臉上卻是一種看熱鬧不怕爛子大的表情,于是呂漢強就對他展現(xiàn)一個最熱烈的微笑。
那小子竟然在呂漢強的微笑里表現(xiàn)出不好意思來,白白的胖臉竟然也有紅潤生成。
呂漢強一呲牙,突然轉身,順手撈起還癱倒在地的蔡國公,就如同丟爛包袱一樣丟了出去,那蔡國公就一聲驚叫,扎手扎腳的在空中做了一個美妙的飛舞之后,準確的砸在那個看熱鬧不怕爛子大的小胖子的身上。<>
而這時候,最要命的事情發(fā)生了,因為一個大活人飛了過來,作為小胖子的長隨,看著就是孔武有力還會兩下子的家伙,第一時間,按照保護自己主子的本能,華麗的踢出了一腳,而不巧的是,這一腳正踢在了這個標準紈绔子弟的蔡國公的腰部,大力沖來的蔡國公立刻堅決的再次飛回。
而呂漢強卻是一個閃身,那小子就當然的落在了地上,然后對那小胖子展現(xiàn)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小子,想看熱鬧?門都沒有。”想到自己計策成功,還不忘對著小胖子大吼一聲:“謝謝兄臺援手?!碑敃r那小胖子哭的心都有了。
我是你的粉絲,但粉絲不一定就是同伙啊,這下好了,自己算是褲襠里掉進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被呂漢強這一聲吼,那些沖進來的惡奴俱都一愣,“感情這家伙看著孤身,其實還有同伙呢,怪不得如此有恃無恐?!?br/>
而就在這愣神之間,那個倒在地上已經(jīng)摔的七葷八素,也沒看不清是誰的蔡國公慘叫著吩咐:“打,給我往死里打,有事情我兜著?!?br/>
得到吩咐與保底的一群惡奴,立刻分出一半人手沖向了那個小胖子和他的長隨。
“這就對了嗎,既然是朋友,我們就要有難同當嗎,旁邊看熱鬧,不是兄弟啊?!鄙先ヒ荒_,踹翻一個沖上來的惡奴的同時,呂漢強還不忘為那位小胖子叫好。
那小胖子這時候也不見癡肥,而是伸手敏捷的撈起一個桌子,對著一個惡奴就劈頭蓋臉的砸下去,既然打了,那就打個痛快,這時候小胖子竟然也沒了癡肥笨拙,伸手竟然絕對不下他身后的那個長隨,而談邊打還不忘記朝著呂漢強喊道:“先生詩詞歌賦了得,這時候卻也見伸手,怪不得能寫出三國演義那樣的崢嶸文章,在下佩服。”
“哈哈哈,兄弟過獎,都是在學校打架打順了手,雖然多日不練,好在還沒忘記。<>”面前的惡奴就是惡奴,跟真正的高手是沒法比擬的,尤其這個什么蔡國公,作為一個紈绔,是絕對雇請不來那些珍惜羽毛的高手的,因此,正向所有狗血劇里的一樣,惡奴都是挨打的陪襯。
“學校?”對著這個名稱似乎小胖子表示不理解,但轉而就恍然,“看來呂伴讀在潛邸的時候沒少和保護信王的護衛(wèi)操練,怪不得有這般伸手。”說話時候一分神,一個鎬把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的肩頭,當時哎呦一聲,卻沒有想象的慘叫,反倒是更激發(fā)了這小胖子的兇性,就用一條還能運轉的胳膊,單手操著板凳將那惡奴砸的腦袋開花不知道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