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父看了看一旁神魂落魄的田盼,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看著面前的城主還有司凝,輕輕說道:“只要城主還有這位大人愿意再給田家一個機會,田家愿意為城主府做任何事情,還有這位大人,若是有什么東西需要的,田家只要能夠拿出來,一定不會拒絕?!?br/> 城主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挑眉看了看一旁的司凝。原本他只是想來這里吃個飯,沒想打還有這樣的意外的收貨。田家一直是上一任城主最忠實的擁護者,在自己還沒有來到十里鎮(zhèn)之前,便聽說田家為了能夠讓上一任城主繼續(xù)留下來,做了很多事情。因此,時風還沒有來到十里鎮(zhèn)擔任城主的時候,便一直在思考要如何妥善處理田家。田家在自己沒有來之前,做了那么多明顯是不歡迎自己來十里鎮(zhèn)擔任城主的行為,若是自己什么也不做,那便沒有辦法服眾,無法在十里鎮(zhèn)做到令行禁止。但是若是自己一來,便拿田家開刀,殺雞儆猴的話,不僅讓人覺得自己度量極小,還容易讓人覺得自己睚眥必報。最重要的是,時風很懶。田家雖然是對上一任城主忠心耿耿,但是如果自己能夠將田家收付,讓對方真正的從內(nèi)心里臣服自己,那么自己也會得到同樣的擁護。這樣的話,處理十里鎮(zhèn)的事務當中,便又會多出一個人選。這樣的話,自己就不用在整日里因為十里鎮(zhèn),這樣,那樣的瑣事耗費自己打量的精力。也可以不用再時時帶著面具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可以專心修煉。畢竟,在修行界當做,不管是在在一個家族,還是在什么地方,只有自身的實力才是硬道理。如果不是時風,實力遠遠超過家族里的其他人,自己也不會來到十里鎮(zhèn),成為十里鎮(zhèn)的城主。
要知道,雖然十里鎮(zhèn)的名字好像只是一個很小的地方,但是事實上,十里鎮(zhèn)卻是方圓幾千里之中最大,也是最繁華的城池。甚至,就連今天陳浩出現(xiàn)在這里,也是時風授意陳家的家主。相比較每一次陳家的不動如山,時風還是覺得有弱點的田家更好掌控一些。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時風將一些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亮麗的任務交給田家,為的就是讓田家主擔心,焦灼,出現(xiàn)錯誤。這樣的話,自己到時候再出手,就會徹徹底底的得到田家的忠心。只是,連時風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機會來的這么快,甚至不需要自己插手做什么。時風看著面前徹底失去了斗志的田家主,隱在面具后面的臉,悄悄的彎了彎嘴角,露出了一個心滿意得的神情。當然這也是為什么,事情鬧得這么大,但是酒樓老板卻一直沒有露面,任憑他們幾人將事情鬧得越來越大的原因。因為,一切都是時風在背后的授意。
時風看著面前的田家主,抬頭看著面前的司凝,輕輕說道:“不知道,司凝大人還有你的朋友們,可否愿意給在下一個面子。此事就先如此作罷,若是司凝大人,還有那位受傷的朋友有什么要求的話,可以提出來,只要田家,或者城主府可以辦到的事情,我們絕對不會推辭。”
田父聽著城主的話,眼中閃過一陣詫異,原本,田父以為城主會借機利用這個機會,徹底讓田家成為二流,或者三流,甚至不入流的家族。但是沒想到,對方不僅沒有借題發(fā)揮,甚至還在這件事情上不怕得罪背景深厚的對方,也要為自己求情。田父還有已經(jīng)慢慢絕望的田盼,見著面前的城主,只覺得對方渾身好像都投射出來種種光芒。特別是田盼,當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最尊敬,從小到大的父親放棄,被自己一直默默喜歡的人親手受了三掌。田盼只覺得那個以往被自己覺得無比艷麗,不想是一個男人帶著的面具此時都變得極為順眼起來了。
田父看著面前的城主,眼中閃過一絲感激,還有劫后余生的感覺。一臉感激的看著面前的城主,激動的說道:“城主說的對,只要田家可以做到的事情,拿出的東西,田家一定不會拒絕,只求城主能夠再給田家一個機會。只希望司凝大人你能夠原諒這一次的事情?!?br/> 司凝抿了抿嘴,臉上緩緩露出一個笑容,眼里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帶著面具的男人,微微挑了挑眉頭。都是千年的狐貍,誰迷惑誰呢?城主府借這個機會拉攏田家,徹底取得田家的忠心。田家主這個心眼比年紀還要多的人,則是借著這個機會,順理成章的向著城主表忠心。司凝凝神想了一會兒,對著面上涌動著一股激動的田父,淡淡說道:“今日既然有城主為你求情,那么此事便算是算了。只不過,我聽說你們田家有一株花對靈魂的調(diào)養(yǎng)極為有用。我的這個朋友因為受了你的一掌,精神力損耗太多,甚至剛剛還差點啟動一個大絕招,若不是我的及時趕到,此時他已經(jīng)因為精神力量耗費太多而昏迷了。但是眼下瞧著她的情況也不是很好,不知道田家主愿不愿意將這株花拿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