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任務完成(二合一大章)
聽到橘涼介這么說,易容成星野次郎的白蘭地神情微怔。
只是換了個殼子,就突然被一直寵溺著自己的哥哥深惡痛絕……
這種事情,對于小魔鬼來說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畢竟橘良雖然一直知道橘涼介對自己另一個馬甲沒什么好感。
但是同步感受到白蘭地有些委屈和難過的他,也是怔神看著抵觸著白蘭地的橘涼介。
一直寵愛著自己的哥哥……毫不掩飾地表明著對自己的不喜。
易容成棕色小卷毛的小魔鬼,就像是習慣性和長輩撒嬌,卻突然被打了一巴掌一樣的委屈。
他茫然睜大著淺褐色的眸子,眼里隱約泛起了一絲水光。
一旁同步感知著白蘭地情緒的橘良也是心里發(fā)堵。
他微抿著唇,控訴地看著驅(qū)趕白蘭地離開的橘涼介。
被兩個小孩子用這種譴責的目光看著,橘涼介險些以為自己說了什么很過分的話。
他仔細地回憶了一下,雖然自己剛才的確實有趕人的意思,但......也沒有很過分吧?
橘涼介看著委屈地瞪圓了一雙貓眼的狗弟弟,心里有些不確定的這樣想到。
“良良?怎么了嗎?”橘涼介被星野次郎和橘良看得有些不得勁,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出聲詢問道。
“沒事。既然兩位先生不方便,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剛才還笑意盈盈的小卷毛吸了吸鼻子,臉上沒了笑意。
他微癟了下嘴說完,就看也沒看橘涼介,如同他來時一般莽撞地離開了。
對這個奇怪的意外來客,橘涼介只覺得莫名其妙。
他微蹙著眉看著男孩的背影,徹底消失在了人海里才收回了目光。
這個下意識讓他不喜的年輕人,他總是覺得有一絲莫名的熟悉。
這個名叫星野次郎的聲音,橘涼介總覺得有一點耳熟。
但是年輕的警視正,在記憶里仔細搜索了一番,卻怎么都想不起來,他究竟在哪里聽過。
收回了視線的警視正先生有些錯愕地發(fā)現(xiàn),剛才還坐在他身邊神采奕奕的小狗崽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懨懨地窩在了離他稍遠的角落里。
橘涼介從剛才開始就被那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星野次郎,搞得有些不悅。
此時看著偷偷挪窩,試圖遠離他的狗崽子,橘涼介只覺得心情越發(fā)的不快了。
橘涼介按捺住心里莫名奇妙地煩躁感,他用與往常無異的聲音向著有些自閉的小狗崽詢問道,“良良?”
魔鬼先生還沉浸在,他竟然被自己便宜哥哥討厭了的情緒當中,難過的無法自拔。
他家便宜哥哥竟然討厭他?!
嗚,橘涼介這個家伙竟然敢討厭他?!
就算只是討厭自己的馬甲,那也不可以嘛……
窩在角落里的小魔鬼聽見橘涼介叫他,只是沉沉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就擺出了一副拒絕交流的態(tài)度,自己呆著長蘑菇去了。
莫名其妙被自家狗崽子嫌棄的橘涼介,完全搞不明白事情是怎么發(fā)展成這個樣子。
橘涼介和橘良之間,從來沒鬧過什么矛盾。
就算出了什么問題,橘良嬉皮笑臉地示示弱,橘涼介就也和他生不起來氣了。
這是橘涼介第一次碰上,橘良不愿意和他交流的情況。
完全不知道怎么辦的橘涼介面無表情地坐在原處,靜靜地看著不愿意搭理他的小狗崽子。
面上好似波瀾不驚的警視正先生,其實早已經(jīng)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是好了。
宴會廳里的僻靜的這片小角落里,此時陷入了一片稍顯尷尬的沉默之中。
......
宴會大廳的另一邊。
慘遭自家哥哥討厭的白蘭地,同樣是情緒不高地靠在了角落里發(fā)著呆。
“你也是這次宴會的記者嗎?”大腹便便的井上市長用粗壯的手指捏著香檳杯,走到了神情低沉的卷發(fā)小棕毛身邊。
心情不好的白蘭地冷淡地看了一眼這個肥頭大耳的胖子,絲毫沒有搭話的意思。
井上市長卻沒有生氣的意思,他微微湊近了白蘭地,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警告道。
“橘涼介不是任務目標,你別亂來?!?br/>
聽著耳邊熟悉的女聲,白蘭地微微挑眉。
原來貝爾摩德易容成了井上雄啊,那想來這位可憐的市長估計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吧。
“井上是嗎?”白蘭地微微打量了一下四周見無人注意這里,便直接了當?shù)卦儐柕馈?br/>
他倒是不意外貝爾摩德的警告。
貝爾摩德應該是注意到了自己剛才的舉動,以為自己盯上了橘涼介吧。
她估計八成是怕他漫無目的的殺戮給組織惹上麻煩,才特意前來警告吧。
偽裝成井上雄的貝爾摩德微微點了點頭,肯定了白蘭地的猜測。
“市谷交給你解決,記者會開始之前,我要他的食指?!?br/>
白蘭地了然,貝爾摩德還真不愧是老牌組織成員,不僅這么快就找到了第二個目標將之擊殺,而且還搞清楚了錄音筆的下落。
“好的,我還以為他會把那玩意兒帶在身上呢。”
白蘭地頂著小卷毛的殼子沖貝爾摩德眨了眨眼。
“在井上家?!?br/>
貝爾摩德言簡意賅地解答了白蘭地的疑惑,她習以為常地無視了白蘭地間歇性裝嫩的行為。
她見周圍有人開始注意到了這邊,就微微退開了些距離。
她用井上雄的聲音朗聲道,“有什么事情去詢問宴會的舉辦人吧。你追著我問,我不清楚情況也無能為力啊。”
說罷,貝爾摩德就頭也不回地向著宴會廳中間走去。
與貝爾摩德擦肩而過的瞬間,白蘭地聽到了她低聲地警告,“他在衛(wèi)生間,動作快點?!?br/>
“asyouwish.”半倚在墻壁上的年輕男孩低笑著,嘆喟道。
......
按照貝爾摩德的提醒,白蘭地來到了位于宴會廳正后方的衛(wèi)生間里。
他行走之間幻象領域已經(jīng)悄然展開,白蘭地成功大搖大擺地在把手在門口的安保人員眼皮子底下溜了進去。
門口的監(jiān)控,忠實地記錄下了這一幕。
然而得到額外通知,實時監(jiān)控的酒店工作人員見安保人員沒有阻止,便也沒有在意。
大搖大擺走進來的白蘭地,在室內(nèi)兩個保鏢的注視下,神態(tài)自若地走進了一個敞開著門的隔間里。
守在對面隔間的兩個保鏢面面相覷了一下,其中一人還是上前敲響了被上鎖的門板。
”這位先生,這個衛(wèi)生間暫時......”黑衣保鏢話音未落,就失去了意識悶頭倒在了地上。
他的同伴也在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眼前一黑跟著暈倒在了地上。
裝修氣派的酒店衛(wèi)生間,在門口和隔間區(qū)域之間還隔著一個轉(zhuǎn)折的走廊。
在門口警戒的安保人員被并沒有注意到衛(wèi)生間里面,此刻正上演著的屠殺。
布置完了隔音結(jié)界,白蘭地打開了隔間門。
他一邊走向了倒在地上任人宰割的二人,一邊取下了別在胸前口袋上的鋼筆。
白蘭地慢里斯條地摘下了筆帽,露出了這只鋼筆的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