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生了什么事?”見對方火急火燎,吳銘不禁問道。
“來不及敘述了,邊走邊說吧,在不去,我怕曹榮師兄會受傷,還有張俊鵬師兄也在,都怪天元宗那班雜,今天……”周陽臉色大怒,邊走邊說。
吳銘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雖然他和曹榮的關(guān)系不是很好,不過,身為同一宗之人,遇到外宗勢力,大家都是默認(rèn)放下彼此之間的成見,一致統(tǒng)一對外,這已經(jīng)是所有宗門不成文的規(guī)定,而且張俊鵬還在那里,以前對方還幫過他一次,這次撞見,自己更不能坐視不理。
再說這種兩門派之間的年輕弟子交鋒,如果靈云谷弟子吃了大虧,估計很快會傳遍整個星陽鎮(zhèn),這對靈云谷的名聲更加不利。
以后宗門招收新弟子,估計更會困難重重。
如果新入門的弟子少了,這對宗門以后的發(fā)展更加不利,自己最近好歹也得到宗門不少好處,所以他也沒有推辭前去。
當(dāng)然,吳銘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點信心,就算遇到練氣第六重,也有一拼之力。
“走,我們也過去看看?!?br/> 于是,三人就腳步迅速的向遠處奔去。
原來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因為最近聚賢坊市舉行一年一度的拍賣節(jié),靈云谷很多弟子都偷偷下山,想過來見見世面,湊湊熱鬧,剛好曹榮也和一般弟子出來,不過,他來聚賢坊市是想買增進法力的靈藥,在一間店鋪中買到了自己想要的二品靈藥,然而,就在他們在店鋪買東西之時,一位陌生的少年突然悄然離去,當(dāng)時,誰也沒在意,不過當(dāng)曹榮他們從店鋪走出來沒多久,迎面就碰上了一班人,對方之人全部都是天元宗的弟子。
有人認(rèn)出剛才離開那個弟子,原來也是天元宗的弟子,估計這班人是他偷偷報信,為首之人是天元宗的梁成武,不過,他們顯然是找茬的,剛一見面。就要曹師兄留下靈藥,曹師兄肯定不肯,然后就打了起來,曹師兄修為不錯,不過對方更是老牌煉氣期第五重弟子,曹師兄最后還是吃虧在修煉尚短,被他踢了兩腳,雖然坊市嚴(yán)禁傷人,不過,對方人多,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我見機不對,就跑了出來,當(dāng)然我不是貪生怕死,我只是想去找執(zhí)法隊……”
此時的周陽咬牙切齒,曾幾何時,他也做過類似的行為,想不到,現(xiàn)在變了這次他們被打劫的對象,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師兄,天元宗的人太囂張了。”夏沫最討厭這種明搶的行為,她聽完周陽的話,也非常生氣。
此時在那開闊的花園廣場之上,人頭涌動,不少人在駐足觀望,有眼尖的游客發(fā)現(xiàn)在廣場中央的兩隊人馬相互對立,應(yīng)該是靈云谷和天元宗的年輕一輩的弟子。
“哎,靈云谷這次好像又在天元宗手下吃虧了?!?br/> “可不是嗎?這個叫曹榮的小子我以前聽說他也算靈云谷最頂尖的人物之一,沒有想到和天元宗中的弟子相比還是稍遜一籌,看來天元宗果然是星陽鎮(zhèn)的老大哥?!?br/> “嗯,前段時間我有一個小外甥檢測到擁有靈體體質(zhì),我妹妹本想過幾年讓她的兒子進入靈云谷,看來回去要和她談?wù)?,或許換另外一個門派,會更適合?”
“哦,令外甥是靈體體質(zhì),那真是恭喜恭喜,嗯,應(yīng)該要考慮清楚。”
…
眾人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兩派一向不合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對于兩派的年輕弟子爭斗,他們也樂此不憊,就當(dāng)看戲吧。
“呵呵,曹榮,我建議你最好把靈藥留下,今天本少心情好,剛才的事就不跟你計較了,你不給也可以,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暴打一頓,相信你也不會好受?!痹谀翘煸诘娜巳褐?,是一個身穿紫袍錦衣的少年,只見他十八歲的樣子,樣貌英俊,只是說話之時有點陰陽怪氣,讓人不喜。
“留下靈藥,你做夢,爺爺我就算把靈藥踩個稀巴爛也不會給你?!辈軜s惡狠狠的盯著對方,憤怒的說道,不過看他金色的錦袍衣服中,胸膛處有兩個灰色的腳印,想來被對方踢中。
就在剛才,他們兩剛一交手,不過曹榮還是修煉尚淺,不敵眼前之人。
“哈哈,靈云谷的弟子本事不怎么樣,不過,嘴還是挺硬的,我很想知道待會你會不會跪下來求我收下靈藥?!?br/> “梁成武,做人不要太囂張,聚賢坊市不是你們天元宗說了算,待會執(zhí)法隊過來,相信你們也不好受?”此時張俊鵬也看不過去,臉色憤怒道。
“囂張怎么了?想等執(zhí)法隊過來?嗯,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好主意,不過,你們也要可以挨到執(zhí)法隊過來才說”梁成武咧嘴一笑,森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