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是他?
“現(xiàn)在喊那么大聲干什么?留點力氣,呆會喊大聲點,我喜歡?!彼麎男χ?,但手卻毫不猶豫地伸進(jìn)我衣服里,握住我胸前高挺輕柔地揉著。
在他手伸進(jìn)去的瞬間,我感覺整個世界顛倒了白日黑夜,只看見他高挺得鼻子,灼熱的眸子,只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
一陣陣電流如風(fēng)襲過,如潮水般涌來,全身一陣痙攣,但這種感覺卻很是奇妙,他的手只輕輕一揉,我全身變得酥酥軟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一下又一下的揉著,我竟然喜歡上這種感覺,不自覺隨著他的節(jié)奏低低呻吟,雖然很細(xì)微,但還是呻吟出聲,臉更是發(fā)燒。
“裹得那么緊干什么?”他埋怨,因為我怕胸前的豐盈會暴露我的身份,裹得可緊了,現(xiàn)在他卻喘著粗氣脫開我的裹胸,而我竟然無力去拒絕,細(xì)細(xì)享受這份來自于他掌心的悸動。
粗糙的手碰到皮膚上,麻麻的觸感,讓我渾身一麻后又一震,不禁再次嚶嚀出聲,心里居然想他的手變得更有力點,他的手覆蓋的地方更多點,我為自己的想法汗顏羞愧。
“楓兒,今晚我要你。”他聲音沙啞,滾燙的雙手從我的身體抽了出來,開始悉悉索索脫我身上的衣服。
雖然身體帶著莫名的渴望,但聽他這樣說,我內(nèi)心涌起一種不安感,隨著他動作的加快,這種不安更加強(qiáng)烈,但我又不知道這種不安來自哪里?但這種不安讓我心忐忑,讓我的心變得恐懼。
“滄祁——不要——”我低聲地喊他,竟想不到自己的聲音都變得如他一樣沙啞。
“楓兒難道你還不愿意嗎?難道你的心還不在我這里了?我等了好久好久,等到心都焦了,你知道嗎?”他的氣息很燙人,噴在臉上讓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此時他的呼吸更加紊亂急促,雙眼更加迷亂,但眉眼間帶著一點不滿一點怨氣。<>
“我愿意,但是——”
“愿意就好,不要說但是,不要再猶豫,讓我們?nèi)硇耐度牒脝幔俊闭f話間我的長袍已經(jīng)被他脫掉,袒露在空氣中,點點涼意從身體滲透到心里,讓我頭腦清醒了一些。
“滄祁,當(dāng)你不是附馬,當(dāng)我不是王妃,我愿意,但現(xiàn)在你叫我如何身心投入?我總覺得欠了滄天涵,欠他天個承諾,欠他一個交代,你明白嗎?”我凝視著他,緩緩地說。
聽到我的話,他身子一震,整個人僵了一下,雖然他依然趴在我身上,但身體卻一點點變冷了。
“駙馬的身份你就不需要擔(dān)心,我會處理,至于王妃,至于天涵——”他沉吟了一下,兀自坐了起來,表情顯得有點煩躁有點糾結(jié)。
“你怎么就偏偏是他的王妃,如果是旁人——”他輕輕嘆了口氣,有點無奈又帶著點怨氣。
“但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放手的,就允許我怎么一次吧?!彼难凵耖W爍從猶豫到堅定。
“除非是楓兒你親口要我放棄你,否則無論路多難走,我都愿意走完它?!彼ǘǖ乜粗遥坪踉诘任业某兄Z,但承諾太重,一許下就如欠的債,我已經(jīng)欠了滄天涵的債,我如何敢再許諾?
我無言地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他深潭般的眼睛。
“為何只是我在努力?為何我體會不到你與我一起在戰(zhàn)斗?這種感覺很累,很無助,你知道嗎?”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臉上帶著疲憊,微微皺起的眉頭讓我的心顫了一下,我很想為他撫平,但似乎我真的什么都不能給他,就連一個承諾也不行,因為我沒有這個資格。
沉靜了一會,他突然向我展顏一笑,這一笑如隱晦的天空灑落一道奪目的光芒,照得一切亮堂堂的,讓我低落的情緒再次慢慢升了上來。<>
“不說這些了,我們起床吧,做正經(jīng)事去?!彼穆曇魩еα?,整個人似乎沐浴在陽光中那么精神。
“嗯?!蔽颐偷攸c了點頭。
“總有一天我要你光明正大地嫁給我滄祁,我要光明正大地要你。”他再次回頭凝視著我,無比堅定地說。
“嗯?!蔽尹c了點頭,眼神帶著堅定,許是我無法許諾,但我會拿出行動讓他感覺到無論有多難走,有我與他同行,無論山路又多崎嶇,但登到山頂,會有我與他并肩成風(fēng)景。
心中百轉(zhuǎn)千回,終于理出一點頭緒,灰暗的心似乎打開了一扇窗,有點光線射進(jìn)來。
“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做?”我問他。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想辦法將你娘從天涵手中救出,然后再給你皇兄就是了,就這么簡單的一件事情?!彼f得輕描淡寫,但我知道完成這件事所隱含的艱辛與糾結(jié)。
“楓兒,你娘與瀚暮是不是——”他突然問我,雖然他沒有把話說完,但我明白他要說什么。
我默不出聲,這種事收我如何開口,即使是他已經(jīng)猜出,我也不愿意親口承認(rèn)。
“其實我覺得一個男人不惜兩國交戰(zhàn)也要將一個女人奪回,愛的可能多于恨,恨可以讓一個瘋狂,但愛會讓一個人更瘋狂?!彼届o地說,但卻字字敲擊在我的心上,一下比一下痛,我禁不住閉上了眼睛,試圖將這種痛感壓下。
“但她畢竟是——”
“他們這樣豈不是——”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字字如刀如劍,直刺我心窩。<>
我依然不吭聲,許是他看見我臉色不好,沒有在接著往下說,只是微微嘆息了一聲。
“楓兒我不是好奇想打聽,也不是想在你的傷口上撒鹽,我只是想知道事情始末,這樣應(yīng)付起來會從容一些,也有把握一些?!?br/>
“嗯,我明白?!蔽逸p輕的說,但頭卻始終低著,心里卻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瀚暮對我娘親的是愛?我自嘲地笑笑,一個人連自己的父皇都?xì)?,一個人連自己的母都要霸占,他有什么資格說愛,他懂得什么是愛?
“你打算怎么救我娘?”這才是問題的關(guān)鍵,如果人救不出說再多都是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