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沒給你吃點苦頭你是得寸進尺啊?!北臂村凡[了瞇眼,臉色幾分陰沉。
怎么?難不成要公然打她?
夏以涼的腿哆嗦了一下,但氣勢依舊不減。
“我怎么敢招惹你呢?!毕囊詻鲑r笑道,心里咬咬牙。
“昨天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是或不是,回答。”
夏以涼一裝到底,開始扮無辜相:“哈?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北鄞宸的眼眸沉了沉,臉色卻沒有半點變化。
總感覺在他身邊待久了,溫度會持續(xù)下降。
“行。”他蔑笑道:“夏以涼,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br/>
這句話,怎么聽起來格外的陰冷呢?
夏以涼彎起甜甜的微笑,一字一頓地開口:“絕對不會?!?br/>
于是,各走各的路。
“白癡,那邊是墻壁!路在這邊?!北臂村返穆曇魺o預(yù)兆地響了起來。
夏以涼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下意識地一停腳:哈?墻?
她定眼一看,還真是墻。
夏以涼折回路,嘴上仍不服輸:“本小姐只不過是認錯了路?!?br/>
北鄞宸彎起不易察覺的微笑:“哦?路癡啊?!?br/>
夏以涼你這不是自掘墳?zāi)箚幔?br/>
“哼,不跟你說話。<>浪費口舌?!毕囊詻鐾铝送律啵荒樀膬聪?。
“喂……”北鄞宸又開口道。
“我叫夏以涼,不叫喂!”
“那邊是男廁所?!?br/>
“……”
夏以涼一時詞窮,再也扯不出任何話了。
看著女孩吃癟的表情,北鄞宸幾分愉悅。
似乎整夏以涼成了他新的樂趣。
隔天,某人悠悠喊道:“夏以純,走慢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