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小妹妹,來哥哥這里。”黑衣人邊說著葷話邊往她身上砍過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小姑娘真是人間尤物,玩玩也不虧,遂偏了一個方向,與阿諾的發(fā)絲擦肩而過。
他沒猜錯的話,這美嬌娘今年才十五吧,嘖嘖嘖,真沒想到竟然還學會藏男人了。
阿諾的腦袋有一瞬間的蒙的,前世好像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可是剛想說什么就感覺自己的腰間一緊,她整個人都被虞彥歧摟在懷里。
虞彥歧單手摟著他,一個側身就把黑衣人給踢翻在地。
為首的黑衣人也看清楚形勢,他拿劍指著阿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里的欲.望不加掩飾:“臭小子,我們的目標是你懷里的美嬌娘,識相的趕緊把她丟給我,不然的話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虞彥歧使的都是腳下功夫,對付起來也綽綽有余,他聞言乜了一眼黑衣人頭頭,淡淡吐出兩個字:“聒噪。”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黑衣人冷笑一聲,他對同伴打了一個手勢,“一起上?!?br/>
不過屋內(nèi)施展不開拳腳,黑衣人們把虞彥歧引至院內(nèi),午夜時分,虞彥歧和阿諾一身白衣實在是顯眼。
雖然虞彥歧摟著個人,但是動作依舊狠厲,一腳踢開一個黑衣人后,輕易地奪走了他手上的長劍,雙方對峙,虞彥歧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冷了下來,再怎么說他也是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就單單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人后怕不已。
幾個黑衣人對視一眼,他們不知道這個白衣男子的身份,以為就是這個女人的姘頭,但如今看來,是他們失算了。
原本以為今天的目標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嬌娘,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我勸你不要跟我們哥幾個作對?!焙谝氯祟^頭見這久久都沒有殺掉阿諾,已經(jīng)惱了:“這個小姑娘惹了不該惹的人,如果你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護著她,我們哥幾個就成全你,連你一塊殺,你們?nèi)サ馗镒鲆粚σ傍x鴦吧!”
他就不信他們七個人還干不掉一個!
雖說虞彥歧武功高強,但阿諾被掐著腰這么飛開飛去,著實不好受,可是那邊的黑衣人又在一旁虎視眈眈,她只能雙手摟著虞彥歧的脖子,以免自己掉下去。
突如其來的香軟讓虞彥歧身子僵了僵,不用低頭都能聞到阿諾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
風越來越大了,突然天邊響起一道驚雷,照亮了虞彥歧的半邊臉,豆大的雨點打了下來,砸在這空曠的院子里。
阿諾把頭埋進他的胸膛里,她想,投懷送抱大抵就是意思吧。
虞彥歧眉頭一皺,手上動作不停,越發(fā)的迅速了,而且招招致命,沒過多久血水就混著雨水流淌了一地。
他冷漠地看著地上的尸體,衣衫上沾了一些血跡,卻因為大雨也沖刷得干凈了。
秋天的雨來得大,也來得及,雖然兩人及時回到屋內(nèi),但身上多多少少也淋濕了一些,更不要說阿諾了,她原本就穿著單薄的寢衣,后背也濕了一大塊。
“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只盼他日……”阿諾幽幽地看著他,此時虞彥歧已經(jīng)收手了,但是兩人相距還是很近,阿諾的鬢角也濕透了緊貼著她的臉頰,倒是多了幾分不一樣的風情。
只要看著他的眼睛,剛剛那惶恐不安的情緒已經(jīng)慢慢恢復了。
“夠了。”虞彥歧打斷她的話,他不想跟她有多過的糾纏。
既然他不愿意聽這一句,那阿諾就換一句,她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張手絹,貼心地給男人擦拭著額上地水珠,嘴里柔聲道:“公子衣衫濕透了,要不要換一件呢?”
“不必?!庇輳┢缱ブ氖滞?,阻止了她下一步動作。
虞彥歧臉上沒什么表情,阿諾有些摸不準他的態(tài)度,但還是乖乖的收回手,不過那手絹倒是被她塞進男人的衣襟里:“那公子就自己擦吧?!?br/>
虞彥歧垂眸看了她良久,從才緩緩開口:“你在利用我?”
阿諾一怔,隨即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只不過上輩子的時候真的沒有發(fā)生過這件事,如果不是虞彥歧,估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刀下亡魂了,想明白過來后,阿諾一陣后怕。
“公子說笑了。”阿諾道,“我來京城也不過半月,能惹上什么仇家?!闭f完又看了一眼虞彥歧,生怕他不相信似的,又繼續(xù)道:“這人生地不熟的,我一個弱女子……”
“你招惹了誰?”虞彥歧打斷她的話。
阿諾笑了,她吐氣如蘭:“我啊,可只招惹過公子你一個人??!”
“呵?!庇輳┢绯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