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漸漸醒來的齊北霖就保持著昨晚抱著陸星兒時候的姿勢。感受著懷里那嬌柔的身體帶給自己的淡淡溫度,齊北霖感覺心里頓時有點癢癢的。特別是陸星兒飄散的發(fā)絲打在自己臉上,癢癢的更加讓人難受。
一抹壞笑偷偷開始爬上齊北霖那俊美的臉龐,使得看起來帶著點兒妖異,肯定是心里面打起了什么壞主意。
本來抱著陸星兒放在她腰上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好像不再滿足于那纖細(xì)腰肢的美嫩,開始尋找著新的美味。于是,那只大手隔著陸星兒薄薄的汗衫開始往上攀爬,擠開陸星兒擱在胸口上的手臂,向著那最美的地方進(jìn)發(fā)。
“嗯!”當(dāng)齊北霖一把抓住陸星兒胸口的柔軟的時候,齊北霖居然舒服的哼出了聲。果然,一個正常男人一輩子從小到大最愛的地方,最能帶給男人愉悅。
陸星兒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腰上有什么在動,輕輕的讓人有點癢癢。漸漸的,那動靜開始變大,擠開了自己的手臂。直到自己胸口上的柔軟被一個大手一把抓住,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著,陸星兒才徹底驚醒!
“?。∧慊斓?!”意識到什么的陸星兒一下子就往床外竄去,完全不像是腳踝扭傷還帶著支架的樣子。
直到踩到地上才感覺到腳上的疼痛:“??!”輕輕低呼了一聲。接下來陸星兒就半蹲著身體,一手捂著腳踝,一手直接正側(cè)躺著支著上半身的齊北霖:“你個死流氓,你得寸進(jìn)尺了你!”
而此時的齊北霖一臉壞笑的看著正激動指著自己開罵的陸星兒,然后用他自己覺得很溫柔的聲音說到:“?!?br/> 聽到齊北霖用略帶淫蕩的聲音說的話,陸星兒的臉更紅了!也懶得和齊北霖計較,鞋也不穿的就跑了出去。
因為陸星兒昨晚是偷偷從醫(yī)院跑出的,心情大好的齊北霖不顧陸星兒的反對,硬是把她塞到了自己的車?yán)?,而陸星兒只是單純的不想和這個臭流氓一起去醫(yī)院而已。所以兩人不可避免的又展開了一上車就吵架的光榮傳統(tǒng),總之一路沒停!
“不用你送我上去,我自己去醫(yī)生那就行了?!币宦飞隙紱]說贏齊北霖的陸星兒很不開心,對著非要跟自己去醫(yī)生的齊北霖說道。
而齊北霖這邊沒有說話,只是繼續(xù)微笑著跟著陸星兒的后面,決定將跟屁蟲進(jìn)行到底。
“你們小兩口真會玩,大半夜的給我玩失蹤,還電話都不接!出去,你還想早點下地走路就去病床上躺著去?!眲傔M(jìn)醫(yī)生辦公室就被醫(yī)生給罵了出去,換誰半夜查房自己的病人不告而別都要著急到冒脾氣的。
兩人道歉著退出醫(yī)生辦公室,關(guān)上門。對視了一會,卻又很默契的大笑了起來。
“好了,你沒事就行!今天別再亂跑了,好好躺會去休息去。”齊北霖伸手摸了下陸星兒的腦袋,難得的關(guān)心了下。
“還不是被你害的,大老遠(yuǎn)跑回去還被你欺負(fù)?!贝蜷_摸著自己腦袋的大手,陸星兒撅著嘴說。
“還不是你這小妖精誘人。”
聽到這話陸星兒伸手就要打:“你還說,你個臭流氓?!?br/> 仗著自己腿腳方便,齊北霖一下子就跑來了:“好啦,不逗你了。不過我還要提醒你下,別和那個沉衍走太近,對你沒有啥好處,相信我。”說要齊北霖就轉(zhuǎn)身走了。
陸星兒一個人顛回病房,躺在床上,想著發(fā)生的事,一個人吃吃的笑了起來。那個死流氓還是很關(guān)心自己的,但是自己到底該不該接受???
正思緒滿天飛,一會傻笑,一會又愁眉苦臉的陸星兒,被輕輕的敲門聲拉回了思緒。
“請進(jìn)!”陸星兒收拾了下飄飛的思緒,對著房門說道。
門被輕輕的推開,一位從內(nèi)而外從上到下,除了頭發(fā)是黑色的外,全都是白色的著裝!就連手里抱著的一大捧百合花也是白的!要是來人把另外一只手里拿著的白色帽子帶上去,在配合他微微蒼白的臉的話,整一個行走的白色幽靈。
“沉衍先生,你怎么來了?”發(fā)現(xiàn)開門進(jìn)來的居然是沉衍,陸星兒顯得格外驚訝。
“我為了昨天的事來再一次道歉的?!背裂苓M(jìn)來,把手中的帽子掛在陸星兒病床邊的掛水架子上,然后雙手抱著那一大捧的白百合遞給靠了起來的陸星兒:“給,送給因為我而受傷的陸星兒小姐,愿你早日康復(fù)。”
“啊,沉衍先生,你完全不用這樣的,而且昨天你也沒有錯??!”陸星兒接過那一大捧鮮花,連忙表示不用給自己道歉。